许弈想抽回自己的手,力道波动之间发现自己被潭非濂抓握的更紧了。
潭非濂轻轻摩挲着许弈的指腹,他不屑地望向秦驯,“你想问什么?”
“昨日闽州市内出现异种伤人事件,潭先生最近可又遇见过什么可疑的人?”
潭非濂眉眼微动:“没有。”
“最近几日潭先生可有外出?”
潭非濂眼神落在被卸下了的锁上,“你也看见了,我老公不让我出去。”
“我昨天跑出去,他找不到我,生气了把我锁在家里,现在气还没消呢。”潭非濂说。
许弈听着两人的对话思绪若弦绷着,稍不留神便要断裂。
可潭非濂的话显然句句都按照他预想的走,潭非濂知道自己现在该扮演什么角色才会不被怀疑。
潭非濂的聪明让许弈有种自己被他拿捏的错愕。
“昨晚有听见什么不正常的动静吗?”秦驯的声音再次响起。
“忙着上床,没注意。”潭非濂挑眉道。
许弈:“…………”
秦驯:“…………”
众人:“…………”
“请问昨日你丈夫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秦驯继续追问。
潭非濂眼神眯起:“凌晨3点。”
“我惹他生气了。”潭非濂神色变换,“他喝了酒,所以回来的很晚。”
许弈默默长舒了一口气。
秦驯问了几句之后便没有要追问的意思。
反而是看向房间内的锁,话是对着许弈说的:
“许先生妻子既然生病了应该积极治疗才是,这样将人锁着实在不人道。”
许弈突然被点名他轻笑了一声:“秦队说的有理。”
秦驯没查到什么自然不好多留,他若有所思地观察着潭非濂,漆黑的发丝盖住那几分探究之意。
秦驯为人疑心重,许弈此刻只想赶紧将防控局的人赶走。
许弈眼神回望向别墅大门,驱逐道:“既然查好了,那我就不留秦队了,我老婆不喜欢家里有外人,不然容易心绪不稳定,秦队见谅。”
秦驯敷衍勾唇抬了抬手做了个手势,屋内的几人便从屋内退了出去,秦驯示意般垂眸:“打扰。”
秦驯走到门口眼神回视过来:“潭先生。”
秦驯眼神落在潭非濂身上,唤了他一声开口道:
“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向管理局申请,如果您的丈夫限制您的人身自由或者有虐待倾向,管理局都可以提供帮助。”
“我老公对我很好。”潭非濂侧目凝视向许弈,揉捏住许弈的腰身,调子细听能听出些偏执,“他只是太爱我了,所以行为极端了些,我不怪他。”
许弈浑身僵硬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