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拿到手,我就冷笑出声。
群臣不明何意,你看我我看你的,一人站出来问我可有问题。
「将军府所用笔墨根本不是这个,此信所用雪绒纸乃是宫中特有,外臣根本无所用。」
姜丞相眉毛抖动,就想站出来反驳我,被我打断。
「丞相是想说是哀家私下给大将军的吗?可是这私印,我看也少了一道啊!」
让太监拿来了父亲往常寄给我的书信,两厢对比,当下立现。
确实是少了一笔细微的花纹,非熟悉私印的人是看不出来的。
想来是造假匆忙,姜府的人没注意到。
「此信定不是出自将军府,就是不知道丞相从何得来的脸,姜丞相可还有话说?」
他哑口无言,但我的话还没说完。
「雪绒纸在宫中乃四妃以上才有资格用,阮德妃才升位,还未领取。
「只有皇后日常用的是雪绒纸,丞相可有什么要替皇后辩解的?」
姜丞相更是说不出话来,只说纸张被偷取也是正常,自己也是在府中收到密信的,说不定是有心人陷害。
真是听得我十分好笑。
未等我追问,一旁壁上观的皇上连忙上前来打圆场:
「母后息怒!姜丞相也只是为国心切,不小心陷害了谢将军。
「依朕看不如就这么算了,就当此时没有发生过。」
看着他讨好的笑容,我的心中不断升起怒气。
大齐的江山,怎得交到了这种人的手里!
文不成武不就,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和帝王的威仪。
轻信小人,在朝堂只会一昧听从姜丞相的话。
残害忠良,好几个直言进谏的大臣被打入了天牢。
哪像是个皇帝!
若不是实在无人,宗亲也不会让他继位。
闭上眼,回想起先皇把玉如意交给我时的微笑,又想起大婚之夜他掀起盖头时的温和。
我想,不能让先皇的心血毁在这个皇帝手里,不能让大齐江山断送在此。
他不能留了,大齐是该换个皇帝了。
没有理皇上讨好的话语。
我带着先皇的牌位拂袖而去,心中已有了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