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
陆世宗进来后,发现长公主都没正眼瞧他,有些恼。
长公主扯扯唇,冷笑道:“驸马特意前来,所为何事?”
陆世宗还未答,长公主又道:“若是为了陆月昙一事,驸马大可不用说了,本宫不会答应的。”
说罢,长公主看向了玉醉,示意玉醉扶自己起来。
陆世宗见长公主要走,急了:“你可知你闹出了多大乱子!”
听着斥责声,长公主愣了一下,她转过身来,陆世宗见状,也意识到自己言重了,他的声音柔和了些,只是眼眉紧皱,俨然心里还窝着火:“长公主,好端端的,你做什么要去宫里头出洋相!”
长公主冷笑:“驸马爷就是这般想本宫的?”
不等陆世宗回复,长公主一甩袖子:“若是如此,驸马爷还是快走吧,免得本宫丢尽了你的脸面!”
陆世宗脸上像打翻了颜料瓶:“长公主,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驸马爷的意思本宫都明白,天冷,本宫就不送了!”长公主侧着身子,尽显排斥。
陆世宗脸色发绿:“你我二人乃是夫妻,你要撵我走?”
听到“夫妻”二字,长公主猛地转过头来,苍白的面容上浮起两团因怒意上头飘起的薄红。
“你擅自领妾室入府,可从没把本宫当作你的发妻!”
陆世宗也怒了:“这件事都过去多久了,你老提她做什么。”他顿了顿,又说道:“宛如不算是妾,你明明知道……”
陆世宗咬紧牙关,眼神有些愤恨。
只要长公主在一天,宛如就不可能正大光明的入府,遑论成为他的女人。
他一直觉得对不起宛如,没法给她一个过了明面的身份。
好在宛如善良体贴,他不给,她也从来不要。
这就让他更是心疼,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物件都给了他们母子三人。
长公主冷冷一笑:“只要本宫在一天,她就只能是那见不得光的外室!”
陆世宗睁圆眼珠,他抬手指向长公主,却在长公主怒目瞪来时,他怒而转身,声音又涩又沉:“宛如的事并不紧要,日后再说。”
长公主听着,冷笑再一次浮现在脸上。
“最近几日你不要再入宫了,丢人现眼!”
陆世宗低低地吼着。
“本宫的事,无须你来管!”
“长公主,你非要你我二人乃至整个陆府都跟着你丢尽颜面吗?”
长公主好端端地矗立着,眼神落在前方的博古架上,并未分神给陆世宗哪怕一丝。
看出长公主的冷漠,陆世宗,穴心抽痛,他叹了口气,不得不走到长公主面前,他苦口婆心地劝:“长公主,你身份尊贵,怎么能跑去宫里头跪着?传出去你名声也不要了?”
“为了夏儿,本宫连命都豁得出去,哪里还顾得上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