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爷怎么觉得你好像不太想看见我们,啊嗯?”迹部不爽地说。
“你感觉错了。”我毫不犹豫地坚定地说。
“是吗?”迹部挑眉,声音里满是不相信。
我有些无语,大爷你不是已经看出来了干嘛还要问啊?我哭丧着脸看着他,结果他居然给我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安藤汐子,本大爷现在越来越觉得,你真有趣。”他犀利的目光紧紧攫住我的双眼,表情像是遇到了猎物的猎人。
学长你不用每次都把我的名字叫全了,叫安藤就可以了。”我一本正经地说。每次都听他念全名,感觉怪奇怪的。
“哦,现在跟本大爷熟了?”迹部继续挑眉。
“算是吧,再怎么说从现在开始你也是我的部长了。我对于上级一向很尊重的。”手习惯性的背到脑后。
他继续用他那犀利的眼神看着我,叮嘱我:“在这等着。”
然后转身走了。切,你让我等我就等啊。
我在他背后吐吐舌头,他突然转回来,看着我露在外面的舌头,唇角勾起笑:“居然在本大爷面前做这么不华丽的动作,啊嗯?”
屁,明明是背着你。
“呵。”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走到我身边,凑近我的耳朵轻轻地说:“你最好乖乖听话。”然后大步离开了。
忍足走过来拍拍我的肩,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笑,也跟着离开了,留下我在原地莫名其妙。
我坐在单杠上无聊的晃动着小腿,不时地看看表。然后在心里鄙视自己:他让你等你就等
啊。然后又无力地想:没办法,人家是大爷啊。我在心里咆哮着,真是……真是太不华丽了!!
我翻身下去,从书包里掏出从图书馆借的侦探小说,随意翻看起来。因为是最后一节课,所以连书包都带出来了。
就在我看到惊险的地方时,一个华丽的声音响起:“你就这么喜欢坐地上,啊嗯,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
我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不甚在意地说:“还好,随遇而安而已。”然后抬头,迎上他探究的目光。
我们就这样大眼对小眼地对视着,甚至于无视了身边的忍足。最后我败下阵了。
我揉揉发疼的眼睛,忍不住在心里抱怨造物主不公,把一个男人生的如此妖孽,让我们做女生的情何以堪啊?
不再理会他的目光,我捡起书包,拍拍上面的尘土说:“学长要是没事了我就先去摄影社了。”说完就要离开。真是的每天都要去,就只是点个名,要跟树里商量商量,这样太麻烦了。
“本大爷准你走了吗?”看来某人似乎不想放过我。
我调整了一下心情,转过身,面无表情地问:“学长还有事吗?”
一脸“本大爷就先饶了你”的表情看着我说:“暂时没有了。”
我嘴角一抽,大爷你还真是,幼稚啊。
那么我先走了,学长再见。”我一转身,撒腿就跑。身后隐约传来忍足和迹部的谈话,我也懒得研究了。
我手里拿着笔记本,看着那颗黄色的小球在场地里来来回回。
我边看边在本子上记录着。不管做什么工作都要认真对待。
“看不出来,你还挺行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忍足走到我身后,看着我记录的资料,颇有些感慨的意味。
“怎么,忍足学长一开始是没想到还是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呢?”我挑高了眉头看着他。
“嘛,这倒没有。只是谦也把你夸的太好了,我有些怀疑罢了。”忍足急忙解释。
突然,他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抽出我手里的笔记本,惊叹道:“你还会速写啊,画的真不错。”听的出是真心的赞叹。
“那是。”我有些得意,“我可是学了好几年呢。”
“画的很像。不知道迹部看了会有什么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