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再婚后,我爱上了我的继兄,他却很讨厌我。
我顶着所有羞辱和轻贱,埋藏着这份病态的喜欢,当着他身边最忠实的舔狗。
一直到我彻底死心,爱上了其他人。
再次相见,他却将我送他的项链带了三年,借醉装疯,对我发了疯地宣泄。
“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为什么不能再勾引我一次?”
1
被妈妈带去周叔叔家住的第三天,我见到了那个素未谋面的哥哥。
周叔叔是交通局局长,妻子早逝,单亲带着儿子住在这栋独栋别墅。
那年我刚上高一,家里的所有人都对我很热情,只有周淮深冷冰冰的。
我来的第一天,他轻蔑地扫了我一眼,转头就砰的关上了卧室门。
周淮深上高三,有一辆杜卡迪摩托,每周末晚上都会开出去,无证驾驶。
他很看不起我和我妈,认为我们都是攀附权贵,才送上门的拜金女。
我从普通学校转到了继兄所在的贵族学校时,对一切都很小心翼翼。
周叔叔叮嘱他:
“京宜在学校里就交给你照顾了,你每天要接她放学回家,明白了吗?”
他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
实际上一次也没有来接过我。
周淮深长的不像周叔叔,大概更随他的葡籍生母,有一双极漂亮的浅褐色眼睛,眉骨深邃,一双清隽的单眼皮下垂,带了几分邪气。
我以为他永远都不会管我。
直到这天在学校里,我被几个高年级学生堵在了操场角。
这里没有监控,也没有权威,为首的是教导主任的儿子。
青春期发育的我十分拘谨,连体育课都不敢大幅度跑步,含胸驼背,可还是被他们盯上了。
“她这颗泪痣骚浪极了,我看着很不顺眼。”
他们嬉笑着问我,知不知道如何让我脸上的泪痣消失。
“拿刀剜掉不好吧,出了血被发现就不好了。”
为首的黄毛混混思忖片刻,笑嘻嘻掏出打火机,点燃一根烟。
混混被骤然拉开,同时被狠狠踹在了墙上时,我捂着脸几乎崩溃。
是周淮深救了我。
他厌弃地扬起下巴,“谁允许你们欺负我妹的?都滚开,别让老子再看见你们。”
由于交通局局长之子的身份,周淮深在这所贵族学校闻名遐迩,没有人敢得罪。
几个混混悻悻地跑了。
他拾起地上狼狈的我,将我背在背上。
我只记得,那天的巷子很黑,只有一盏路灯指引着我们前行,我小声问他:
“哥,你怎么还没回家?”
周淮深没有回答我,只是将我带去了一个亮着灯的药店,拿碘伏棉签,有些暴躁地给我消毒。
我疼得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