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待它过去。
就在我等待疼痛散去的同时,秦雨再次拿起了笔,在笔记本上写下了皮夹遗失。
也就是说,其余的受害者虽然被抢走了钱,但他们的皮夹还在。
正因如此,警方才能在第一时间得知他们的身份。
只有我皮夹消失。
在头颅送来警局之前,秦雨甚至不知道,她检查的是我的尸体。
笔尖点在皮夹遗失的那四个字后面,“为什么要藏起皮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到那个送来警局的礼物。
立刻就明白了这样做的恶趣味。
如果皮夹在我的身上,那凶手往警局送我的头颅,就不会引起那么大的轰动。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陈远和老婆吃饭时,故意问起了装着我头颅的礼盒的事情。
他是想借着这个礼盒打探消息吗?
只可惜,秦雨注意到了他的伤口,并且已经开始怀疑他,他才没能打探成功。
今天餐桌上,他也是三翻四次提到了案子。
他的试探,都被秦雨避开了。
秦雨再次在笔记本上写下,左手?
“左手到底在那里?”
被折磨的记忆断断续续的,我在剧烈的痛苦中昏厥,又醒来。
这样反复几次,看见的场景人都是断断续续的。
我只记得落在皮肉上的痛苦,就连受过多少次不同的折磨,都记不太清了。
分尸这段记忆,我是没有的。
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的左手在那里。
如果说砍头是有意义的,那砍左手有什么意义呢?
我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