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贻沉默了,气氛尴尬,秦墨起身,淡淡道:“我出去等你们。”
……
音乐响起,迎着众人的目光,江畔舟牵着白贻入场,走过各色各样的花瓣路。
白贻手心微微出汗,江畔舟感受到了,轻轻地捏了一下。
白贻侧头只看见了江畔舟性感的喉结,微微抬头,对上江畔舟安慰的微笑。
白贻也轻松的笑了,身边是爱人,台下是家人,围绕自己的是栀子花。
香气四溢的栀子花萦绕在白贻鼻尖,激动的心情掩盖了腺体微微地跳动。
江畔舟一路上都侧头盯着白贻,停在花墙前,也没有收起丝毫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甚至有些恍惚迷离,像在做梦一样。
“江畔舟,你是否愿意与白贻共同肩负起婚姻赋予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互敬互爱、互信互勉、互谅互让、相濡以沫、钟爱一生。”
江畔舟盯着白贻发呆,没有反应,白贻碰了碰江畔舟。
台下一阵哄笑声,江畔舟回过神,正色道:“我愿意!”
司仪松了一口气,“白贻…………”
白贻:“我愿意。”
“下面,交换戒指。”
苏暮和林灏送上来了戒指盒子,江畔舟拿起来鸽子蛋一样大的钻戒,准备给白贻戴上。
白贻小声嘀咕道:“怎么又这么大。”
上次求婚的戒指也不小。
江畔舟低声道:“就想给你最好的。”
两人声音不大,却还是被人听见了。
苏暮听得一身肉麻,“咦~”
白贻给江畔舟戴上,轻声道:“你总得给我一个能带出去得戒指吧。”
就像江畔舟一样的简易款,更方便展示自己已婚的身份。
“交换仪式结束,下面就是亲吻环节!”
白贻还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有些脸红,微微低头。
江畔舟可开心了,一只手抬起白贻的下巴,落下一个缠绵的吻。
白贻闭上眼睛,眼睫毛微微颤抖,捏着江畔舟衣角的手紧了紧。
江畔舟微微睁眼,看见了这样一幕,觉得白贻莫名纯情,嘴角微扬。
江畔舟起身,白贻闻到了淡淡的沉水香信息素,不过很快被栀子花的香气掩盖。
下面的宾客起哄,白贻羞涩地将头埋在江畔舟的臂弯。
后面的环节,当然是搂席。
江畔舟领着白贻敬酒,只是白贻不能喝,都是江畔舟在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