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舟松了一口气,也眉眼弯弯,不以为然,“不喜欢包你干嘛?”
白贻眉头微蹙,“我一直以为你有个跟我信息素相同的白月光,根本就没有!”
江畔舟低头淡笑,傻子!才发现。
“确实没有。”
“所以!我就是那个白月光!对吗?你暗恋我很多年了。”
白贻一口气说完,就盯着江畔舟的反应。
江畔舟果然脸色微变,抬头盯上了白贻,眸色渐深。
半晌才愣愣开口,“所以,你还记得我吗?”
白贻垂眸,慢悠悠地摇摇头,抿了抿唇,“对不起,我不记得。”
江畔舟眸光黯淡,低下头笑得淡然,“没事。”
顿了一下,“这么多年,不差这几天。”
白贻泄了气,就是突然挑破了窗户纸,有些别扭。
江畔舟上床,侧躺环住了白贻的腰,“睡觉。”
白贻看了一眼墙上的复古表钟,“才不到十点。”
江畔舟噎了一下,“我累了。”
白贻被江畔舟拖着躺下,被迫睡觉。
江畔舟的呼吸一直抵在白贻的脖颈处,白贻被温热的气息弄得精神紧绷。
江畔舟的指尖若有若无地一下下摩挲着白贻的软肉,白贻身体本就敏感,微微瑟缩了一下,就忍着不适。
因为两人都没贴阻隔贴,淡淡的信息素相互融合,闻着是舒适的。
只是白贻逐渐意识到江畔舟的信息素不受控制,越来越浓,完全包裹了白贻。
白贻指尖戳了戳江畔舟的胸膛,小声提醒,“江畔舟,你的信息素……”
江畔舟另一只手捏住了白贻的指尖,呼吸愈发厚重,也不说话。
江畔舟信息素并未停止释放,密度越来越高,香甜清凉的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
白贻因为江畔舟的信息素,呼吸有些困难,腺体泛起了丝丝刺疼,四肢开始乏力,
无力地开口,“江畔舟?”
白贻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江畔舟好像到了易感期。
昏暗无光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白贻想翻身开灯。
刚刚起身按到了台灯按钮,一双手捏住腰肢,拖了回去,被江畔舟压在了身下。
有昏黄的灯光,白贻回头看江畔舟,被堵住了嘴,带着些强势和占有,霸占了口腔的角角落落,印下他的专属痕迹。
白贻有些抗拒性地想回头,被江畔舟捏住了下巴,愈发凶猛而放肆,逐渐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