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烬旻去过几次,何缘开在江边,对面建了公园,日落时,公园的霓虹灯亮起,修剪成各种各样动物的树栩栩如生,隔江望去,风景美的令人心动。
“导演是谁?”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怎么还卖关子啊!”
挂了电话,叶烬旻躺了一会儿就起来选衣服。
看了半天,衣帽间都乱了也没找到适合的,他苦恼的靠在衣柜前。
太素又怕影响印象,太艳又觉得过于招摇,随意又不尊重人,真的烦!要是季席在就好了,早知道就给他放假了,他什么时候回来啊?没有他生活都过不下去了。
心灵感应是真的!叶烬旻烦躁的时候季席回来了,他探头瞄向凌乱的衣帽间,嘴角抽搐。“遭入室抢劫了?”
季席患有重度洁癖,平时别说乱了,就是一根头发落地,都要拖一遍,叶烬旻看着乱糟糟衣服散落一地,像做错事的小孩不敢与季席对视,弱弱地回:“没有。”
“那你干嘛了?”季席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进去,一件一件的放回原来的位置。
“约了误终生的导演,找不到衣服穿。”叶烬旻跟他一起把衣服捡起来,他随意架在衣杆上,这是要逼死强迫症患者!季席咬牙把他推出去。
叶烬旻坐了半小时,季席拿着一套黑色西装出来。“穿这套不会显的花里胡哨。”
叶烬旻进去换衣服,季席拿着几条领带等在外面。
不管看多少次,季席眼睛依旧会露出惊艳,黑色马甲勾勒出细腰,衬衫领口银色蝴蝶扣既不张扬也显的人温柔。
季席推了推架在鼻梁的金边眼镜框,拿着领带配色。
看着契合的酒红色领带,季席满意颌首,询问叶烬旻:“这个吧?”
“嗯。”
“然后就是发型了。”叶烬旻坐到化妆镜前玩手机边配合季席,都快睡着了季席说:“好了。”
今天季席给他定的是四六分,微浪的头发贴在额前,幼态的脸多了几分沉稳。
叶烬旻本就白,不需要过度化妆,季席只给他描眉,抹了唇色口红。“还差点…”季席托腮沉思,看着自已无瑕的作品“也没差啥啊,为什么感觉不对味!”
季席贴近叶烬旻看向镜子霎那,说:“我知道了。”他打开首饰盒,拿出一对圆环男土耳钉,戴在他耳垂上。“就是这个感觉,豪门少爷的叛逆感。”
叶烬旻到了何缘,按李姐给的包厢号走去。
包厢里坐了几个人,看到人的那一刻,叶烬旻好像被定住了,连呼吸一起被掠夺。
听到开门声,众人回头,看清人后,温霖招手,年长的导演说:“是烬旻啊,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