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国见他终于松口,忙道:“去的去的。”
指了指苏渺渺,指了指赵卿明,“他们俩是兄妹,苏知青每天都会带着孩子到卫生室去玩,深子。。。。。。哦,就是他。”
又指了指霍深,“他叫霍深,在县运输大队上班,每天下班回去后都要先去卫生室接苏知青和孩子回家。”
男人终于点头。
霍建国终于松了口气。
就这样男人住进了卫生室。
因为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霍建国看他做事一根筋,就给他取了一个临时用的名字——一根筋。
苏渺渺把他视作情敌,心里一万个不想去卫生室,可又担心赵卿明一个人带不好孩子。
更让她郁闷的是,她家这两个小崽子好像很喜欢她这个情敌。
几天后男人脸上的纱布去掉,露出狰狞的伤痕,村里的孩子见到了他就像见到了怪物。
可自家这两个小崽子每次看到他,胳膊就伸的老长,非要让抱抱。
不抱就扯着嗓子嗷嗷叫。
男人可能也怕吓到孩子,拜托苏渺渺帮他缝两个口罩。
一个口罩给她一只鸡。
苏渺渺不要都不行。
苏渺渺真是服了。
不过心里郁闷归郁闷,该给男人配的药一样都没少,脸上的伤口结痂后就开始每天叮嘱他一定要多擦几遍专门给他配的祛疤膏。
霍深每天下班后接了老婆孩子就往家里赶,绝不在卫生室多待一秒。
男人每天望着他的背影,许久后才转身返回屋里。
转眼间两个月过去,男人脸上的伤疤越来越轻,除了每次见到霍深的的时候会盯着他看许久,并未表现出其他的异常。
只要有空了就往山上跑,每次回来都不空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