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双手,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要去这样!
这样在意别人和别人去比
这些人是谁
沉婉凝视着自己的双手……不能理解。
她又是谁
香兰忙快步上前,劝道:“娘娘,咱们不去打听消息就是了,您别……”
伤心了。
文鸳也赶忙上前给沉婉重新沏了一杯茶。
“不……”
须臾,沉婉抬手,她的嘴角轻轻地勾起一抹笑。
“要的……”
“什么都要!”
香兰无措地看着她,叠声地应道:“好好。”
沉婉的眸色转而变得冷冷地,她倒要看看可以刺心到什么地步!
她又冷笑了一声,难道她的心还能一直痛着不成
明年
香兰好不容易才劝着沉婉回榻上去歇息了,等春月回来时她终于忍不住抱怨她。
“好好的你非要去打听消息,就是……”香兰瞧了一眼帷幔,帷幔全被放下来了,里面也静悄悄的,香兰还是压低了声
音,“不能先瞒着主子!”
就她死脑筋,给李答应请进来戳主子的肺!
即便现下大家的心情都不好,文鸳还是轻笑了一下,她替春月说话:“只怕到时候我们瞒得住,你跟云珠……难讲。”
尤其是香兰,她是跟主子最没大没小,也是最藏不住话的了。春月平日里可比她稳重多了。
香兰撇了文鸳一眼:“就晓得拆我的台。”
文鸳含笑不语,许多事还是要主子拿主张才好。
春月垂着眸子,坦诚认错:“是我操之过急了。”
“别跟我在这里拽文。”香兰想到那个什么第一才女就来气,真会选,选个第一才女,谁给封的名头啊。
生怕她们主子那个在先帝那里都是只晓得玩乐的名头不够响吗
几个人低声地说了一会话,就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怎么办,去争宠
不说沉婉会不会去,就是香兰自己都没法想象。
香兰与春月对视了一眼。
不说争宠,照小姐的性子,只怕在此之前她就要有所选择了。
别人不知道,她们自己还不知道吗。小姐自小就是个霸道的性子,老爷夫人还在的时候,加上将军,家里一共也就四个人,其他三人对小姐多有疼宠,所以小姐不出意外地被养成了娇惯又霸道的性子。
后来,老爷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去世,夫人本就体弱多病,没过多久也追随而去。
府里一夕之间只剩下将军和小姐兄妹二人。
按理来说,小姐的性子该变变了,倒不是说小姐的性子不好,只是突逢巨变谁会不受影响,何况是至亲前后双双离去呢。
可是小姐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