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郁景回到屋里后,自然的伸开手臂,叫着更衣,结果发现是江秋拢过来帮忙宽衣,眼色瞬间凝着疑惑了一下。
也在这一刻,他才恍惚的明白,两个大男人做这个举动,属实有点……奇怪。
“她人呢?”傅郁景收回手臂,拦了江秋的动作。
江秋:“……”
“她跟属下说,身子不舒服,自己就先回屋了。”
“谁许你让她走的?”
江秋:“……”
这爷他好像有点伺候不了了。
傅郁景罢了,不更衣了,一抖袖子,去西厢房找了人。
这丫鬟好,很好!早上说了她后,一日都苦着个脸,当他没发现似的。
这会儿又给她他脾气了?又想欲擒故纵?
玩他呢?谁是主子?
江秋看着少爷去找了那婢子,也就不跟着了,这二人不缠一会儿,是不会出来的,没必要去打扰,索性找地方睡觉去了……
西厢房,姜雀回来,看了看腿上的伤,坐着还没歇一会儿,正给自己倒水的时候,傅郁景带着某种气焰,踩进了屋里。
“你身子不舒服?”话问的很直白,揭穿谎言一样的直白。
姜雀脚累得竟然见到主子后,都没想要站起来。
傅郁景只瞧见了她叛逆的劲儿,整个眉骨似乎都往下压了压,“本少爷记得,你小子日还没到时候,这就身子不舒服了?”
姜雀一口气压下,不和主子置气,也不和主子废话,从桌子边把腿伸了出来,撩着裙摆从下一直拉到了受伤的地方。
傅郁景还想着她要闹什么幺蛾子手段,连足衣都褪了下来。
直到看见那块近乎掌心大小的伤疤,原本想要问责的一口气,忽然就问不出来了。
“什么时候伤的?”都结痂了。
“上午,在路上,被一辆柴车撞了一下。”
傅郁景:“……”
依稀回想了一下,想不起来是在哪里有柴车经过。
“为何没早说?”
“少爷你忙,走得快,奴婢插不上话,也追不上。”
傅郁景:“……”
所以怪他的不是呢?
这小丫鬟片子,还真开始持宠了?
“秋儿!”傅郁景冲外头喊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