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珊是喜欢他的!
而且,这就是在为他吃醋!
孟山是结了婚的人,又经历过两个女人的争夺,太知道女孩子的心思了。
文珊看着成熟,其实只是个才满十八岁的小姑娘,与他这个二十五岁的成熟男人相比,在想啥真是一目了然。
不就是在国营饭店,看到林月如过分为难他,在为他抱不平么。
他这样有才华的知识分子,怎能被一个农村妇女绑定终身?
在文珊眼里,孟山就是那个等待被解救的王子。
孟山窥探到年轻姑娘的心思,立即拿捏起姿态。
“文珊同学,海鲜我的确请不起,但是一碗白水面,也是我的心意。”
他满心以为,这个姿态是清高的、令女人难以自持的。
没想到文珊转头就去问另一个男同学。
“我今天想吃海鲜,你愿意请我吗?”
那名男同学想也不想,马上点头。
文珊轻瞟了眼孟山,高抬着下巴跟人走了。
孟山一人留在原地,风中凌乱。
有同样追求文珊的男同学嘲讽他。
“也不看看自己啥身份?学习成绩好些,就当文家小姐应该跟你吃白面条了?没钱还学人家追求女同学?”
“也就是朱公子那样的富家少爷,才是文家小姐应该匹配的良才!”
望着那个姓朱的男同学背影,孟山恨得牙根痒痒。
他爸是闽交县电报单位的大领导,一个重读几年的废物罢了,也配跟他比?
孟山可是让姑娘自毁清白也要高攀的优秀男人,没道理能吸引来林月如,吸引不了文珊。
——
腰酸背痛好几天,林烟今天能出了门,都亏了钟文祥副团长。
一大早就把傅钊叫去商量开采进度的问题,绊住他好几个小时。
感谢领导。
林烟捶着腰,两条腿都有点发飘。
一想到晚上那些风光旖旎的画面,她这张脸就红得发烫。
“小林,这咋入秋了你还热得上脸?”
黄爱萍把林烟叫来割麦子,这才拢了不到一亩地,林烟就扛不住了。
林场虽然日常都是从外面买米面粮食,但闲着的家属们也有自己的试验田。
就那么十来亩地,又是品种粮、又是榨油粮的,穿插着还种了些花生,孩子们也跟着来捡漏。
“没啥,就是喝水少了。”
林烟哪好意思说啥,搪塞几句,又去追着言言问。
“小祖宗,你到底喜欢哪个名字,倒是给我句准话啊。”
这几天她被折腾得够呛,也不知道傅钊犯啥病,看见她就上头。
就连她提出来的、给孩子取名的正事,也被他不正经地办了好几次。
林烟都不记得是咋确定的,来回几天傅钊倒是列出个名单,让言言自己选。
可不管林烟咋问,言言大宝贝就是不满意。
言言跟在春妮身后,小跟屁虫似的学她,捡了小半筐花生,哪还顾得上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