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钊说的要办婚礼,应该也是在部队食堂里,张罗些好吃的菜吧。
她这个没有娘家亲人的孤女,竟然也要成为他人妻子,走上另一段新的历程。
回想她刚来部队时,打算拿这场婚姻做个跳板,恍如隔世般,有些愧疚。
在地狱和天堂里来回挣扎的人,终于在第三次结束时,昏沉沉彻底睡着了。
耳边有人低声呢喃。
“烟烟,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第二天一早,林烟依旧是被进山开采的号子声吵醒。
但她动弹不得,某人极有保护欲地搂着她,清浅的呼吸就在她的耳边。
林烟想捶捶酸痛的腰,哪知手一动,傅钊就醒了。
四目相对,坦诚相见的新婚夫妻,都红了脸。
本以为傅钊是因为那杯生人参水,昨晚才失了控。
谁知大早上的,他还没代谢完,硬是按着她来了场晨间运动。
要不是林烟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肚子饿得咕噜好几声,傅钊也不会放过她。
最后,傅钊吻吻她鬓角的汗水,在她无声的控诉中,笑着起床了。
等林烟起床收拾好自己,才发觉两条腿都在打颤,某个地方更是陌生的痛。
傅钊见她不理人了,知道昨晚要得太狠,把小媳妇儿吓着了。
“媳妇儿,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
“错在……下次吃完饭再来?”
林烟别过脸,恨不得捶死他。
“你别动,我去打饭。”
傅钊拿着铝饭盒,意气风发地看着她笑。
林烟也没跟他客气,她现在是真的站不起来嘛。
“小林!傅营长!刚出锅的韭菜盒子!”
赵跟兄站在门外大喊,林烟立刻捂着脸,趴在桌上。
傅钊开门,和她笑着道谢。
“谢啥?多吃点,补补!”
林烟欲哭无泪:跟兄嫂子,你的大嗓门能不能收一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