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哽咽不止的林烟,进了她的营房,她已经哭得眼眶红肿。
“林烟,我……”
傅钊昨晚超绝发挥的革命精神,突然就忍不住了。
他抱住林烟的腰,缓缓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他的脸几乎贴在她的身体上。
即便不敢贴在她的胸口,耳边却似乎听见她心脏的咚咚声。
林烟身上有股奇妙的楠木味道,充盈在他的鼻腔里,让他的悸动蓬勃而出。
清冽的男性气息笼罩过来,微凉温润的嘴唇蜻蜓点水般触动。
她的后脑被傅钊一手拢着,不需拉低太多,就与仰着头的男人吻到一起。
陌生的电流直蹿天灵盖,林烟从不知道接吻是这样的感觉。
嘴唇上的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要不是傅钊牢牢抱着她的腰,林烟肯定会软到地上。
一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可能只是几秒钟,可能有地老天荒。
傅钊放开林烟时,满眼潮红,呼吸急促,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强行压抑着进一步的冲动。
“林烟,别哭……别哭,好吗?”
刚刚还梨花带雨的姑娘,早被他的举动吓傻了。
林烟一动不动,任由他的热气扑在脸上,几乎感受不到其他。
好半天,傅钊的神志回笼,慢慢放开林烟的腰。
“我、我……”
他张口结舌,说不出为自己辩解的话。
十几年的思念与期盼,有朝一日得偿所愿。
傅钊半点不敢考验自己的意志力,昨天晚上整整一夜的痛苦纠结,比他在战场上遭遇盗猎分子还要煎熬。
天知道他是拿出了怎样的克制,才能在温热柔软的呼吸中,强迫自己清心寡欲,坚定军人的坚强神经。
这种彻夜难眠的遭遇,他不想再有第二夜,慌忙找人修了营房的气窗,不给自己犯错误的机会。
谁知林烟的眼睛一红,他理智全无,冲动下还是暴露了本性。
林烟被他的孟浪吓着,眼睛雪亮,僵立当场。
傅钊心中后怕,糟糕的想法没等涌出来,就在他想后撤躲开时,她却弯下腰,柔软的唇再次贴住他。
女孩子甘甜的味道萦绕着他,傅钊愣愣地接受了这个吻。
“……咱俩扯平了。”
林烟想表现得潇洒些,亲了就亲了,早亲晚亲都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