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镯子里面刻了个芝麻粒大的“烟”字。
林烟深吸口气,该要的东西都到手了。
“孟山、林月如,希望以后我们两家多走动,亲戚一场,我要看着你们……天长地久!”
这辈子长着呢,林孟两家每个人……她都不会放过。
推开院门,林烟迎头看到位军装大叔,正在门前蹙眉张望。
“钟同志,您来了?”
林家胜小跑着过来,卑躬屈膝地谄媚赔笑,看得林烟一阵恶心。
这时,吉普车里又下来位健壮的女同志。
“林同志,这位就是小林同志?”
女同志气质爽朗,林烟不由点点头。
“领导好,我是林烟。”
林家胜一个哆嗦,当初报给部队的新娘名字可是林月如。
这小贱蹄子张口就给说漏了,这是要害死他啊!
谁知女同志听了,表情没啥变化,只是点点头。
“我叫黄爱萍,是老钟的爱人。傅钊傅营长派我们来接你的,他身体不好,不能亲自来。”
林烟当然知道,上辈子傅钊的伤足足养了大半年才能下地。
可运气实在太差,他刚回到工作岗位上,就遇上盗猎分子,顺利牺牲。
想到这里,林烟不禁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军官,报以无限同情。
“钟领导、黄领导,我们这就走吧。”
——
林烟在林家生活这些年,身无长物。
真正属于她的,就只有她爹的一套针灸针。
也不知道是跟谁骗来的,脏兮兮的布团包着一堆生锈的废针。
刘桂芬和林月如实在嫌弃,也就没从她手里要走。
虽然没啥用吧,但好歹是她爹留下的。
如今又拿回了妈妈的遗物,林烟也算爹妈陪着出嫁了。
“小林,这有保温杯,里面是热水,进了林子冷,你把外套穿上。”
钟文祥坐在副驾驶,与开车的年轻司机一样,目不斜视。
黄爱萍跟她坐在后车厢,还塞给她一小包点心。
“谢谢黄领导,让您费心了。”
“叫啥领导,咱们林场的家属都是随军来的,你叫我声嫂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