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你是来找应先生的吗?"吴阿姨问,"您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没事。"顾乐生抓了抓头发,"就是起的早了点。"
阿姨点点头,心里知道他说的是敷衍的话,也没有再问。
"您先进来吧。"阿姨打开门,扭头看到了正在餐厅里喝咖啡的应泽辰。"应先生,顾先生来找您了。"
应泽辰端着杯子,起身迎了过来。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应泽辰问。
"你昨天……我哪还睡得着。"顾乐生没好气的答道。
阿姨看出他们有话要说,就说要去准备早餐,进厨房前还不忘问一句:"顾先生您也没吃早餐吧,您想吃点什么?"
顾乐生道:"虾仁馄饨就好,多谢您了。"
"不用谢不用谢。"阿姨笑呵呵的说,"一大早来碗热气腾腾的馄饨最舒服了,清清也爱吃我做的馄饨。顾先生您和清清口味相似还都姓顾,真是有缘分。"
顾乐生想起手机里的鉴定报告,扯扯嘴角露出一个苦笑。
"这么快就出结果了?"应泽辰指了指客厅的沙发,示意顾乐生也坐。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顾乐生坐在应泽辰身边,压低声音问道。
应泽辰:"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昨天午饭前我刚接到的电话,告诉我清清的身份查到了。我也没想到这么巧,她竟然就是顾家丢失的女儿。"
"真的是昨天才知道的?"顾乐生还是怀疑。
"真的是。"应泽辰看他这副审问犯人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清清的身世不是小事,顾家找了这么久女儿,我不会因为自己所谓的什么计划瞒下这件事情,看着你们两方都痛苦。"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说?"顾乐生问。
"我看你是昨天晚上没睡觉,脑子都不清醒了。"应泽辰很想给他一个白眼。"我需要科学的鉴定结果做最后的确认,所以昨天就骗清清去了医院,还告诉你用清清的血去做亲子鉴定,就为了最后的这个结果。没有亲子鉴定结果让人安心,万一他们查到的结论是错的呢。我提前告诉清清找到了她的父母,结果鉴定结果出来后和预想中的不同,那不是平白让她多失望一次。"
"你说的也对,是我脑子糊涂了。"顾乐生仰靠在沙发上,疲惫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