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这边……”
“正好住腻了,换个地方。”
“您、您要搬家?”手机对面的人语调愈发慌乱,声音里透出极深重的恐惧,“刘刘刘爷,您可不能放着我们不管……”
“这事儿要能办漂亮,以后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刘爱郜把烟掐灭,“你们比我清楚,无论是警察还是沉没会,只要沾上一个,大家一起玩完。”
“明白!我这就去找人——”
“蠢货。”刘爱郜直接挂断通话,轻蔑地骂了句。
刘爱郜又点了一根烟,晃去了自己卧室。他在床头柜里翻找大半天,翻出一根古怪的挂坠绳。
挂坠绳是专门定做的,据说两辆卡车都拉不断,上面串满了华贵的金玉珠。只看挂绳,这像是根价值不菲的男士项链。
挂坠最下方,则是一个空荡荡的黑色织物包。这种材质不太漂亮,但一看就很结实。
刘爱郜看了眼周围,锁好卧室门,小心翼翼地取下脖子上的同款挂坠绳。
他解开胸口的旧挂包,将里面的东西轻手轻脚地取出,塞入崭新的织物包里。紧接着他束好包口,将更结实的吊坠绳挂上脖子。
在塞回衣物前,午后阳光在黑色小包上一闪而过。
它紧紧束着口,扎成一个扁扇形。阳光照耀下,黑色织物泛出一层幽光。
乍一看,像极了某种鳞片。
作者有话要说:
劳斌:我的小组作业(?)搭档,别人的小组作业搭档jpg
小钟,一款真正的人肉打印机。
力量与代价
7月21日,夜晚。
识安大厦楼顶站着一男一女。女性身上穿戴了精密的滑翔装置,而男性坐在草草堆起的设备前,正集中精力操控无人机。
“喂,还没好吗?”年轻女性冲单边耳机说道,“这都快一天了吧。”
后方科学岗与外勤科学岗联手,两种型号的无人机覆盖海谷,结果一天下来,半点线索都没有。作为非科学岗战力,她在天台喝了大半天风。
“没有就是没有,我又不能把数据变出来!”耳机里传出一个少年的声音,“琳琳姐,你再这样说话,我就告你压榨童工。”
包琳琳冷笑两声:“你告。”
“……王哥,帮我说说她!”
“别闹,忙着呢。”男人头也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