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玻璃划伤了……
被……玻璃?
“嗯?”
远在一旁的狩礼敏锐的捕捉到这一幕,不光是他,清吧里的狼人都受到新鲜血液的干扰朝吧台张望。
我眼巴巴地盯着血水与酒精混合的成品,血液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各位,各位!今天对不住了,打烊了!阿智,狩智快送客!”
“噢噢噢……”
狩智将客人都打发走后,反手将门反锁。他语气僵硬的像一只木偶:“卧槽!咋了?”
那是一道不足一厘米的小口子,狩礼却跟着天大的事一样把急救箱都拿过来了。
“怎么会……”
纱布微微泛黄,又被血渗透。
“怎么止不住啊?啊?”
血越流越多,狼人也越弄越乱。
本来还漫不经心的狩智这下也蹲下来拿出酒精棉签帮忙,我摁住他蠢蠢欲动的手,道:“出事了。”
狩礼点头,狩智则一脸雾水。
嘟——嘟——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
打不通归路的电话。
血还在流,手指好痛……
我竟慢慢滋生出反胃感。
我有些无助的看向狩礼,他一把攥住我的手,眼神格外坚定:
“你忘了?孙青提说蔑门已经解决了!现在一定是在飞机上才打不通的。”
“肯定有人出事了。归路?由人?还是长时?礼,礼,阿智在这儿,是不是阿信出事了?阿信呢?不一样,出事了要出事了,又要出事了,就像九年前,要…”
啪!
“阿醉冷静!”
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痛。
有了狩礼的这巴掌,才使我慢慢平复。
“礼说的对,我怎么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