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杀我……”
“怎么才能分开?”
金水儿惊慌失措,眉角血流不止:“别杀我别杀我。”
我拿出兜里一个小瓷瓶,在她面前晃了晃:“眼熟吗?我救彭家岁的时候从地堡里拿出来的,烈性药。你肯定知道弓凌顾囚禁彭家岁,你想试试吗?”
“不!”
她又哭又叫,整的我对她做了什么一样。
顾回拉住我,在空气中比划起来,
[她抹了血在我嘴角我吃了,然后就没有意识了]
我追问道:“金水儿,我抽干你,能不能看见看不见的?”
“你放过我,你放过我,我就告诉你。”
“老子出去照样刮了你,真正意义上的杀!了!你!”
我抓着她的头发,将她头抬的老高,缓缓道:“告诉我,我帮你解脱并且绝不去那个世界打扰你的生活,你少一个控制的世界也没有关系,还有别的创作。否则到你下一次脱离日子来临之前,我每天都陪着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归路已经抬刀了。
她像是被我的强盗逻辑吓着了,有可能是想到未来要是真的我都在她身边的惨象,终于挺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哇呜呜……求求……求你……我,我答应你……我知道怎么摆脱控制……”
十几岁的年轻人连五六十的老家伙都玩儿不过,我一个活了几百岁的什么没见过,对付你还不是游刃有余?
摆脱之法
世界真不公平,有人可以有无限重开的资本,有人终其一生都在被控制。
我带着弓弦惊、莫由人、孙青提以及金水儿站在凤山山顶,这里能见到初升的太阳。
有顾回在山下守着,没有贝原敢偷袭其他人。
山顶之上,由人她悠然自得的笑着,弓弦惊搂着她坐在一块巨石上,他们双脚凌驾在高空之上。
紫光在微薄的月光下熠熠生辉,从后面看弓弦惊和她真的很般配。
是我的私心,这样或许会很美满。但我还是希望由人是在没有任何外界干扰的条件下认清自己的心,然后再做出决定,弓弦惊是虎类贝原,原本就喜欢亲昵,这是天性难移。
她似乎很兴奋,冲着山外高呼:“我和弦惊哥哥坐在一起!我从没有近距离过——”
“呜——弦惊哥哥抱着我——”
莫由人以前光是听见弓弦惊的名字就会面红耳赤,她好像更开朗活泼了。
希望金水儿没骗人,否则我不介意将她凌迟。
她信誓旦旦的保证,全是实话!
她说,人在生命垂危时与命运的牵绊最微弱的,而太阳代表“新生”,太阳初升即是阴阳交汇之时。
我需要赶在第一缕微阳抚照大地的时候,结束金水儿的性命,然后将她的血抹到眼睛上,然后感受第一缕光,就能看见她日常看见的。
创作者陨落,既帮她解脱又代表旧秩序的打破,其实按她说的,在月圆之夜她脱离时也能做到这些,但我不敢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