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他们逃我来拖延时间吗…
又一道黑影落地无声,静悄悄的扶起我们两个。
“孙青提?”
孙青提搀住我们俩,似是打趣道:“半斤八两而已。”
“你弟妹们不让走,良心会痛的。”
哎,没白养他们。
孙青提轻松将我们俩放到一边,狩礼立刻开车转向。
孙青提拿着两捆麻绳,头也不回的冲了上去,他身后花瓣纹路的尾巴高高竖起。
真好玩啊。不愧是少有的保有尾巴的贝原之一。
弓弦惊脸色惨白,他失血过多,现在是强弩之末,再耗下去真会死。
要不要救一下……
看孙青提和夜叉打的有来有回的,时间应该很充裕。
他救过由人,用点血你又不会死!
我说过我不死,第二个秘密:刚流的血可以助人伤口恢复。
我快刀斩乱麻地掀起他的衬衫,血将白衫染成红料,腹肌整整齐齐地映入眼帘。
幸亏他底子好,否则弓凌顾那一击必杀他。
我掀开裤腿将小腿压到他小腹上,我终于能看一下伤口情况了。
小腿撕裂出近十公分的口子,我说怎么这么疼呢。
血淋淋的完美!一滴滴鲜血顺流而下浇在他的小腹上。
他眼睛瞪得又大又圆,纵容我对他为所欲为。
问我为啥压他的伤口上?
我他妈总不能再往手上划一口子吧?有现成的干嘛不用。
“忍住董事长。”
等续好电就去帮孙青提。
我见弓弦惊表情由不解慢慢变为诧异,他的伤口在慢慢凝血、愈合。
虽然虎类贝原不如蜥蜴人恢复力强,但高低还是能止个痛的。
“谢谢!”
弓弦惊抿嘴妄图压下高高扬起的嘴角,他倒笑的挺开心。
“你别往外说,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再一抬头,短短不过几分钟,孙青提已把那夜叉捆的跟粽子一样。
我赞叹道:“莲豹的速度真不是盖的。”
他将一头绳扔过来,喊道:“抓住快!!”
我卷下裤腿以免由人看见伤口。
帮手?
我与弓弦惊迅速抓住多出的绳头,在胳膊绕上两圈,快速围着夜叉转圈。
于是,我们三人各持一头,剩下一头耷拉在地面,我们硬生生将那夜叉拉倒在地。
我们三人形成了一个稳固的三角体,那夜叉与我们就这样僵持着,它的三股叉径直立着毫无用武之地。
“你兄弟能打的就来了这一个吗!”
我胳膊几乎失去知觉了,连呼吸都需要通过其他器官的允许才能通过,脚掌深深扎进地里,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