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齐文刀发觉眼前人脸色不对,道:“我们要找你合作,在你的帮助下打……”
我逐渐听不进他所说的,满脑子只剩下桥南凤山。
我又重申一遍:“凤山……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齐文刀蹲到我面前,道:“我们和凤山的关系用你来评定?”
“呃呃哈哈哈哈……”
我一串冷笑,随即缓缓抬头:“活不过今天哈哈哈哈哈……”
那两人对视一眼,好像看见了傻子。
“你们和凤山什么关系,”我转转手腕,笑道:“决定了……我杀不杀你们哦!”
“你这怪物说什唔!”
我如电闪雷鸣般将齐文刀踹成半跪姿势,强硬地是他跪向弓弦惊,单膝顶在他脊椎上,拽着他的白发,迫使他昂头。
我朝掏出枪的弓弦惊喊道:“别轻举妄动!”
刀片抵在他的喉咙,只要他低头或乱动,我就抹了他。
我似笑非笑道:“不是要摊牌吗,这么摊牌很有趣吧!”
齐文刀被我压得青筋一根根凸起,不解道:“明明把你的武器都卸了。”
我将刀片刺进几毫米,笑道:“兵不厌诈,宝贝儿……”
弓弦惊面无波澜:“你,不杀他。外面,人,多。”
不等我回复,齐文刀添油加醋的翻译道:“你不能杀我,外面的催眠是我做的,你要杀了我,他们就醒不过来了。”
“哦?”我故作吃惊:“所以呢?跟我有什么关系?”
显然他们没料到我这么说。
弓弦惊明显坐不住了,他刚想动就被我呵斥,
“别动!”
我又施了几分力。
“呃啊……”
齐文刀脖颈处已经有血渗出。
我拒绝
我们三人相互对峙,谁也不让步。
齐文刀让弓弦惊别担心,直接杀了我;我再三警告他能不能打死我另说,但一开枪被我控制的人必死无疑;弓弦惊举枪看不出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