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样学样,好像用心,又好像没那么用心,只是单纯的攀比。
男人这该死的胜负心。
这边心安理得享受宋淮州服务的宋悦几乎一秒都不愿意错过,好一个雄竞啊,太精彩了。
可谁知当事人黎昭的心情,简直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
三个人这顿饭都没吃好,黎昭出门的时候觉得吃了比没吃还饿。
回去的时候,从头现眼到尾的贺聿反而低调了,他接了个电话,号称自己有事率先开车走了。
想看黎昭最后上谁车的宋悦愿望大落空。
晚上回家黎昭先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秦放正在厨房鼓捣什么,刚打开门那股中药的苦味就泄出来。
黎昭毛巾套着头发,露出一个脑袋,“今天能不能不喝?想吃糊汤粉。”
秦放侧头瞧着她,笑了声,“两个选择。”
“嗯哼?”
“一,喝药,二,先吃粉再喝药。”
“……”
黎昭期待的眼睛暗下去,“那行吧。”
她转身想回卧室,秦放叫住她,带她到沙发坐着,然后从房里拿了吹风出来。
海城夜晚的霓虹泛开五颜六色的光,这是一座不夜城,从落地窗看出去似乎就能看到这座城的纸醉金迷。
秦放卷着袖子,碎发松散地搭在额前,认真又专注地吹着手里如丝绸般顺滑的长发。
“姐姐,”秦放边吹边开口,“你有话想对我说吗?”
黎昭背对着他挑了下眉,“怎么这么问?”
“你今天好像不开心,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
如果他不是秦放,如果他是任何一个男人,黎昭都会觉得他是个男茶。
黎昭趁着换风间隙扭过头,“你是想问我跟冯瑀是什么关系吧?”
今天虽然冯瑀没有说什么,但是气氛的凝滞没人感受不到。
秦放没说话。
黎昭抿了下唇,“如果我说家里有意让我和他订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