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梧的心情如过山车一样,他差点和前车追尾。谢梧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笑骂:“woc!”
约会归约会,但谢梧的伤没有好利索,两人没有欲望,就只剩温馨的平和。两人互不干涉,又有人陪伴。
唐镜堂做饭,谢梧洗碗。唐镜堂坐在地毯上撸剧吃蓝莓,谢梧双腿环着她看微表情心理学。
睡觉前,谢梧看着一滴水珠,顺着刚沐浴完的唐镜堂优美的颈线滑落至她无暇的肩背处,最后没入脊椎下的深窝。
唐镜堂从镜子里看见了谢梧炙热的眼神,她把精华液倒在掌心搓开,然后慢慢地擦过自己的脖颈、锁骨,继续向下,滑进令人遐想的幽处。
纤指配雪肤,如宵夜般勾人,唐镜堂边抹边道:“这睡衣是雨露均沾每位春风一度的过客吗?”
听着这话倒像是吃味,谢梧心情颇好地起身去拿吹风机,道:“专门给你买的。”
唐镜堂当然知道这是新的,她拿的时候吊牌都在,不过是为了逗他,露背衬衫式睡衣,不得不说,谢梧的审美有两下子。
谢梧站在唐镜堂身后给她吹头发,末了低头想往她纤细的脖颈上印一个吻,谁料唐镜堂直接偏头,对上他的唇。
一个浅尝辄止的吻,谢梧只能在唇上感受到清甜的蓝莓味。谢梧微微抬眸,正迎上唐镜堂的眼睛。
那双眼睛很美,像是散落在草丛里的玻璃,映着露珠里的瀚海,映着月光的光芒,他披着满身脏污的黑色羽毛被她吸引,靠近她,把她叼进自己的巢穴。
等谢梧回神时,谢梧已经把她深深藏进鸦羽下,不管不顾那玻璃是否会划伤自己。
许久之后,唐镜堂从谢梧身上翻到一旁,轻声喘着。
谢梧揽过她,轻声道:“唐唐。”
“嗯?”
“别沾上别人的事好不好?那是狼窝。”谢梧近乎祈求道,他从那种地方摸爬滚打过,他深知那个泥沼的可怖。
唐镜堂轻轻唔了一声,道:“别乱想,睡吧。”
这晚,唐镜堂睡得格外浅,凌晨翻身的时候被谢梧下意识捞了回来,她也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用眼神描摹着谢梧的面容,说实话,谢梧确实长在她的审美点上,和他相处也舒服,若不是傅方圆那话堵在她胸口,她可能真的准备和谢梧试试。
不过没有如果,傅方圆的话出于旁观者的清醒,他看得见陆元对她的付出,也看得见她对陆元的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