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木槿突然觉得血涌了上来,气的浑身颤抖,但是她还不能顶嘴。罗氏在一边站着新灾乐祸,“弟妹可是有些不舒服呀,母亲不就是说了你几句吗,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我们做儿媳妇的,婆母说什么也是为了我们好。”罗氏说着,眼珠子转了转。果然,永嘉侯夫人看到这个样子更生气了,“你善妒,不遵女德,不循女戒,刁蛮任性,给我到院子里跪着去,没有我发话,不许给我起来!”永嘉侯夫人说的话刚说完,就有两个婆子走了进来,把崔木槿拉了出去。早晨的雾气还没有散去,空气中还散发着一种冷冽的味道,青砖上的湿气还没有散去,崔木槿就这样跪在青砖地上。崔木槿又一次对自己的婚姻感到深深的绝望,无论她怎么做小伏低,任劳任怨,婆婆都没有给过她一个好脸色,这几年的生活,她真的是厌倦了。崔木槿的身体本来不好,早上还没有吃早饭,跪的时间长了,两个膝盖就像针扎一样,眼前也冒着金星,自己的心空空的,像是猫抓一样,又很想吐,吐不出来,整个人摇摇坠,最后,整个人软软的躺在了地上。“二奶奶晕过去了。”仆人进来禀报,永嘉侯夫人有些慌乱,又怕儿子回来在她跟前闹,“不中用的,赶紧把她扶回去吧!”崔木槿躺了一会了,吃了一些汤水,觉得自己好了许多,她坐了起来对东珠说,“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回去吧!”崔木槿想到母亲,只有到了母亲跟前,自己才是一个孩子,只有母亲心疼她。崔木槿平时受多大的委屈,也是也不会给张大太太说的,张大太太本来就是一个粗枝大叶的人,不会劝人,她急得团团转,突然想到了姜时宜,女儿和时宜两个人聊得来,于是张大太太就派人请姜时宜过来。姜时宜来到张家,张大太太在大门口等她,“时宜姑娘,你崔姐姐昨天回了,饭也不好好吃,什么话也不说,我怕她闷出什么病了,你帮我去劝劝她好不好?”姜时宜点点头,“我会好好劝她的。”姜时宜来的时候,带了崔木槿:()家生子的诰命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