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肆,唐家人的眼里可容不得沙子。”
贾卿知突然开始大笑,那笑声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真是个疯子。”沈肆冷冷地看向她,眼中满是厌恶。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沈肆起身,转身离开别墅。
大厅里,贾卿知的笑声渐渐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你是说你家那老头子给你订了亲。”
顾靳墨坐在沈肆对面,微微挑眉问道。
“唐家?这几年在国内垄断了点生意,确实有嚣张的资本。”
顾靳墨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
沈肆懒散地坐在酒吧包间里的黑色沙发上,沉默不语。
昏暗的灯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冷峻的轮廓。
“你准备怎么做?”顾靳墨放下酒杯,再次发问。
沈肆的眼眸暗了暗,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我怎么发现你自从结婚后,话变多了。”
沈肆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有吗?”
顾靳墨喝了口酒,嘴角微微上扬。
“你笑起来真丑。”
顾靳墨没理沈肆。
酒吧包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两人都陷入了各自的思绪之中。
清晨,唐家别墅内,传来摔东西的阵阵声响。
只见佣人们战战兢兢地站着,不敢再向前一步。
欧式风格的公主房内,一个拥有着张扬且具有攻击性之美的女人正怒不可遏地摔着东西泄愤。
她身着一袭红色的丝绸睡袍,与她此刻的愤怒相得益彰。
她用力地将卧室内摆放的东西摔得粉碎,瓷器的碎裂声、玻璃的破碎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在宣泄着她内心的怒火。
“这是怎么了?宁雪。”
唐父匆匆赶来,看着房内的惨状。
管家在唐父耳旁低语几句。
唐父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什么?岂有此理!”
唐宁雪见到唐父前来,立刻扑上前去,眼中满是委屈与愤怒。
“爸爸!你快问问贾阿姨,沈肆现在在哪!”
她的声音急切尖锐。
“哼,我原以为沈肆洁身自好,和那些公子哥不一样,谁知道……”
“爸爸,你别说沈肆,一定是那贱人勾引沈肆,一定是!”
“好好好,爸爸不说。”
唐父柔声哄着女儿,眼神中满是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