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燕跟了进去,瞥了一眼丢在卧室地板上的包,弯腰捡起,里面果然有他背在那的胃药和解酒药。
他抿了抿唇,去楼下接了温水,连同药一起放在床头。
等了一会,听卫生间里没了动静,进去将瘫坐在地上的女人抱了出来,还好她知道要干净,没把衣服弄脏。
吐干净了。
嗯。
将暖暖靠在床头,难受的揉着脑袋。
难受一杯温水滴到了眼前,还有那带着薄茧的掌心里放着的两枚小药片。
从你包里拿出来的解酒药吃了。
顾廷燕不会安慰人,叫他吃药的语气都带着一股命令式。
将暖暖乖乖地拿过药片塞进嘴里。
喝光了杯子里的水,压下喉间难忍的一股酸涩感。
顾廷燕坐在床边,收走他手里的水杯,装似无意地问道你之前也这么照顾季家那小子吗?
没有。
他摇摇头,盯着他深邃的面庞看了一会,拍马屁说只是觉得顾总现在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我失去了家庭和一切,你的出现成了另一个旧书。
暖灯下将暖暖的面庞柔软温和,眼神又那样真挚,不论你的目的是什么,所以就尽情地把他当成替身,对他释放好感,让他赚钱吧。
支付宝到账20万,不停验,好感度12。
你确定你现在真醉了?
手机铃声又不适宜的响起,不过这一次不是姜暖暖的,是顾廷燕的男人压下眸中情绪,接起电话。
付石柳站在临港大桥上,电话那端全是呼呼的风声。
我在老地方,你来吗?
他瞥了一眼江暖暖,黑眸冷沉,很晚了,翟恒呢?
他去医院了,你不来吗?
我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廷燕,轻声的啜泣,变得大哭,在安静的卧室里尤为刺耳。
将暖暖时趣的起身去拿自己的睡袍,你去吧,我很困了,要洗澡睡觉。
他走路还是有些不稳。
顾廷燕看着他进入浴室,喉间滚动滴应一声。
等姜暖暖洗完澡出来,卧室里已经空无一人,他躺进松软的被窝里打了个滚,高级床垫睡起来就是舒服。
微信进来了一条新消息,冲了个澡,纠结的也快。
他意识还算清醒地拿起来看了一眼,是翟恒发来的。
到家了吗?
江暖暖眨了眨眼睛,还没想好怎么回复微信,电话就进来了。
翟恒的头像是一幅水墨风景画,有点像他妈妈那辈的人采用的壁纸。
老气横秋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