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永康眉头皱起:“父亲,如若白鹭书院找上门来,我们该如何应对?”他们手底下的人捉了白鹭书院弟子,还失手杀了些弟子。自白鹭书院在鸿鹄界建立宗门以来,就立下了护短的名声。哪怕是门中的凡人弟子被杀,他们也会找上门来报仇。
“无妨,我罗家在鸿鹄家几千年的根基,哪能被一小宗门动摇。想以此开战,做梦。”
“父亲,白鹭书院的剑道天才,我想要她的命。”
“无妨,一群像秋后的蚂蚱,活不了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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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书生从地上爬起,他环顾四周,这里怎么与书院中的传送阵一个模样。
“小师叔。”
“阿啾。”
“景夫子算到你要上来,特意命我在此等你,我们走吧。”阿啾先一步堵上自己的耳朵,因为接下来,盛师叔定会像倒豆子一般,滔滔不绝地诉苦。
“小师姐呢?”
“我在这。”
盛泽稷紧紧搂住青袍道人,阿啾识趣离开,她没想到师父回来得如此之快。
“小师姐,我好想你。”少年说话的热气直吹苏木的脖颈,“小师姐,我想亲你。”他看见小师姐的耳朵迅速变红,“但我害怕被揍。”
景夫子与苏青远,一左一右,站在远处。一人面上带笑,一人面如锅底。
黑脸之人道:“盛泽稷,几百年不见,胆子变大了。”
盛泽稷松开小师姐,手却紧紧拉着,少年笑颜如花:“大舅子,生什么气。”
“小木头,解释。”
苏木不急不慢,举起两人紧握的双手:“我们俩约定,他两百年内飞升,我就答应做他的道侣。我当着你们俩面答应,也不算私定终身。至于婚礼,师父什么时候下界,什么时候办。”
黑脸的苏青远走过来,强行将两人分开,再拽走盛泽稷。
景夫子走过来:“小木头,我算出你的红鸾星动,没算出是小泽泽。你们俩,什么时候好上?”
“他给我疗伤时总哭哭啼啼,我问他,如何才能不哭。”苏木没说话,景行伸出一指弹她脑瓜,“行了,我年纪大了,听不得酸得掉牙的爱情故事。”他看向天空的方向,“也不知道你师父什么时候能下来,罗家捉了白鹭书院弟子,有弟子命灯灭了,你带队去,其他宗门的老东西也会派人去,你们的身后,是沧澜界。”
半月后。
十几条飞舟停在罗家上空,阿啾立在主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