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子是沧澜界第一阵法大师,他曾设一阵法将蓬莱仙山移到天上,至今无人能破解。
秋霞剑仙被认为是最接近飞升的剑客,关于她的师承和来历都没有记载,但沧澜界处处都有她的传说。
盛泽稷只觉着口中糕点有些噎人,师兄与小师姐来历太过于不凡。
苏青远见他被糕点噎着,倒了一杯清茶,递与他。
盛泽稷刚饮一口茶,还未咽下,听见苏师兄道:“你即将拜师的夫子,与你口中的糟老头是同一人,院长景行。”他直接将口中茶水喷出,他只不过在街上捡了一个被打断腿的脏老头带回家。
在老头的养伤之余,和老头讨论了自己的兴趣爱好。老头后来给他写信,他在白鹭书院当夫子,现在缺学生。问他愿不愿意去读书,如果愿意,某年某月某日于某地赴约。家族族长,也就是他的长姐一拍大腿就同意,还托关系买到千金难求的白麟马,送他一程。
大喜之下,盛泽稷眼前一黑。
苏青远一拂袖,盛泽稷被转移到床上,桌上蓦然出现一盘棋局。骨节分明的手放下一枚黑子:“妹妹,曹三虎的神魂在哪?”
苏木捧起棋罐,跟着下了一枚白子:“收在剑里呢。”
“回去前,先用法器装起来。”
“知道了,啰嗦。”
“景夫子新收的弟子,如何?”
“他不怕我眼睛,说明他心中无恶念。有正义感,有善心,有行动力,很符合书院的要求。但。”
“但什么。”
“太爱哭了。”
苏青远轻笑一声,再下一黑子将白子的路尽数堵住,唯留一条可行之路。
恢复伤势的白麟马带路找到藏匿薛礼的山洞。
山洞门口的杂草早已被掀开,薛礼也没了踪迹。盛泽稷不死心,到处翻找。
苏青远手拿罗星盘,细细推演,指针忽的亮起,他轻声道:“小师弟,薛礼被人救走了。”
“真的?”盛泽稷不想师兄为了安慰他而骗他。
“我哥跟你师父学习过推演术,你不信我哥,总得相信你师父。”苏木依靠在马车边上,嘴里叼着一根杂草。
“那,那能找到他吗?”盛泽稷期待能听见想要的答案。
苏青远回答:“有人掩藏了他踪迹。小师弟,薛礼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是他命中的机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