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把老婆哄睡了才出来的,体谅一下。”许顷里笑着坐在了原先杨东彻坐的位置,在看见楚砚声捏着时然鹤的脸后愣了下,“这是在……”
“按摩。”楚砚声松开手,“他最近吃太多了,我帮他消消婴儿肥。”
时然鹤:“……”
撒谎不打草稿的狗a。
许顷里扫一眼时然鹤清瘦的脸颊,“是,吗?”他眼睛一转,在看见楚砚声面前半跪着的oga后,再次愣住了:“这又是在……?”
画面怎么有点辣眼睛?
“起来。”楚砚声对oga一抬下巴,“你话说完了就离开吧,别打扰我们喝酒。”
oga不甘心地看了一眼正在揉脸的时然鹤,“那他呢?需要我带着他一起打车吗?”
又关他什么事?
时然鹤挠挠头,有点搞不明白。
难道楚砚声是什么很受欢迎的alpha吗?连坐在他旁边都能被祸及。
看来在外面要跟他保持距离了。
边想着,时然鹤边悄悄往旁边挪了挪。
“你走你的,”楚砚声“啧”了一声,“他跟我回家。”
回家……
oga握紧拳头咬牙。
嫉妒的要死了。
“怎么还不走?是没钱打车吗?”杨东彻好心地想扶他起来,却被一把甩开了。
oga愤愤转身离开了。
“搞什么。”杨东彻不满道。
又不是他让楚砚声这么冷漠的,对他发个鸡毛脾气。
“行了,别生气了。”许顷里劝道,“叫我过来不就是想喝酒聊天放松心情吗?快叫人送酒来啊。”
对,不能因为别人影响心情。
杨东彻调整了下情绪,叫来了酒保。
酒送来的时候,外卖也到了。
那边几人聊的很嗨,从小时候的糗事到长大的情史,无所不聊。
沙发有点高,时然鹤盘腿坐在地上边吃东西边听,听久了又觉得没劲。
楚砚声是在跟他的朋友喝酒畅谈,而他只是抱着炸鸡当听众,有点无聊。
时然鹤环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楚砚声手边晶莹剔透的洋酒上。
看起来很好喝的样子。
他吞咽了下,趁着所有人都在兴头上的时候偷偷顺了一瓶藏在了桌子下面,时不时悄悄喝一口,然后仔细品味一番,甜甜的,好喝。
喝了没几杯,时然鹤就开始晕了,靠在沙发上东倒西歪的,炸鸡直往鼻子里塞。
许顷里率先发现了时然鹤的不对劲,拍拍正准备闷酒的楚砚声,“这小家伙是不是偷喝酒了?”
楚砚声扭头,正撞上鬼鬼祟祟的时然鹤把炸鸡酱往他口袋里挤。
“…………”喝醉了也不忘捉弄他。
察觉到楚砚声阴森的目光,时然鹤怔了好几秒,才慢吞吞地把作案工具往自己口袋里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