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经过深思熟虑,楚大总裁决定惩罚时然鹤自己盖一个被子。
说做就做,楚砚声立马起身翻出来一床新被子,随意往犯错的oga身上一搭,就钻回被窝了。
结果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时然鹤那声撒娇一般的老公。
苏楝有什么好的,比得过他一根手指头吗!
真没眼光,有他这么完美的alpha在身边竟然还能看得上别人,简直可笑!
楚砚声越想越精神,最后干脆怒气冲冲地拿着手机开始翻通讯录里的“前任列表”。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叫别人老公是吧,那我就找个老婆叫叫!
楚砚声随手点开一个oga的电话,刚要点拨打,身后的人就迷迷糊糊地往他被窝里挤。
他手一顿,大脑想的是应该毫不留情地把人推出去,可身体却诚实地放下手机转了过去。
闻到熟悉的味道,时然鹤又往前凑了凑,在跟楚砚声鼻尖相抵后,继续安心睡觉了。
妈的,这还怎么跟他生气。
楚砚声做了个深呼吸,挣扎许久,还是忍不住伸手紧紧把人抱住了。
……草,好像还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
这笨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勾人。
标记妨碍我思考
自那晚喝醉断片后,时然鹤发现楚砚声莫名有点黏他,不是那种腻歪的如胶似漆,倒更像是监视。
就拿上学来说,原本楚砚声定的是让司机接送时然鹤去学校,结果不知道什么原因,司机只送了一次,后面都是楚砚声亲力亲为开车送他,并且只要一看见苏楝出现在学校门口,他的眼神会立马转变成浓浓的敌意。
对于楚大总裁最近的反常举动,时然鹤也问过几次,但楚砚声明显看起来很不爽,随后双手抱胸反问一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时然鹤真诚摇头:“不记得了。”紧接着眨眨眼睛:“我是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简直太好了!只要惹楚砚声不高兴,就离解放不远了。
虽然穷点,但也乐得清静。
但楚砚声冷笑一声,扭头不搭理他了。
如此反复。
不说原因,不说放他走,就是给人一种正在闹脾气的小媳妇的既视感,搞的时然鹤好几天没怎么敢开口跟他讲话。
不为别的,就是怕被碰瓷。
楚砚声也不怎么跟他聊天,除了晚上依旧会死皮赖脸跟他睡觉外,其余时间全是一副拽拽的二百五模样,根本想不明白到底哪里惹了这个坏脾气的大少爷。
就这么不尴不尬相处了一周,终于熬到楚砚声去外省出差,时然鹤总算松了口气,连去兼职的路上都在心情很好地哼歌。
“遇到什么开心事了?”许钦里拉过时然鹤面前的椅子坐下,“介意跟我分享一下吗?”
许钦里人好,又跟苏楝认识,所以时然鹤没有什么想对他隐瞒的。
“楚砚声出差了。”时然鹤如实道,“我终于可以一个人霸占大床了。”还不用看他那张贱兮兮的脸,想想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