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柏庄一眼,谭希晨羞愧地垂下眸。
他想到这段时间,自己的所作所为,对柏庄来说可能是“骚扰”,他就觉得无比惭愧。
柏庄垂眸盯着谭希晨的头顶,眸光渐渐变得深邃。
——
谭希晨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抱枕,呆呆地看着门口。
在他执意坚持分开睡,柏庄将房间让给了他,然后自己离开了房间,枕头都没拿。
谭希晨向后仰去,整个人平躺在床上,目光盯着顶上的灯,眉心拧到一起。
为什么不相信他是直男?
他哪里看着像gay?哪里看着不直了?!
谭希晨躺在床中央,眨了眨眼睛,惆怅得不行,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该怎么证明自己真是直男这件事情呢?
他没交过女朋友,也没有暗恋过任何一个女生,更甚至,唯一一段交往经验对象还是柏庄,因为“我是gay”的比赛,所以他没法在这方面证明自己是喜欢女生的直男。
难道他要找一个……不行,绝对不行!
这个想法还没出来,立马被他摇头否定。
啊——!!!
证明自己是直男好难啊!!
我喜欢你
沈听雪蹙眉看了眼时间,现在还没到中午,谭希晨不知道起床没有。
她原本打算下午再将狗送回来,但白球知道今天要送它回家后,早早就兴奋得不行,一直催促她赶紧出门。
这个时间点柏庄应该去上班,谭希晨好像要睡到中午或下午才会起床。
她之前过来他们家,大致知道两人的作息时间。
“汪汪汪——”
白球围着她转了一圈,催促着她快点上楼。
既然都到了,那就上楼吧。
沈听雪知道柏庄他们家的密码,但他们每次来,都不会自己输入密码进门,而是选择敲门。
沈听雪虽然知道柏庄他们家的门锁密码,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自己用过的密码,都是敲门,而且都选择柏庄他们有人在家的时候过来。
按下门铃,铃声随即响起。
没一会儿,门被打开,而开门的人不是谭希晨,而是一位中年女性。
沈听雪愣了一下,很快记起对方是谭希晨他们找的家政。
谢阿姨记性很好,很快认出这是雇主的母亲,扬起笑脸,“您来了,柏先生不在家,不过谭先生已经醒了,在画室忙呢。”
除了每天过来做饭,谢阿姨还需要每周固定一两天,过来这边搞卫生,她渐渐也知道了柏庄和谭希晨两人的关系。
沈听雪点点头,“好的,可以帮我拿条毛巾过来吗?”
她指着想要进门,但因为还没擦干净脚,而无法进门的白球,“我帮它把脚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