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徽徽怎么会不见了?
更何况还是在家里。
真是离谱。
岁梦早就被吓得说不出来话了,哭得泪流满面,捂着自已的脸,坐在沙发上面不停的哭着。
哽咽得说不了话。
她就不应该离开徽徽的卧室。
都怪她。
“梦梦!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飞坐在她的身边,心里急的不得了。
可是看见岁梦难过成这样样子,他心里的许多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了。
岁梦是孩子的妈妈。
徽徽不见了,她比自已还要难过。
这个时候,他不应该继续责怪。
伸手抱住了岁梦,手心抚摸着她的后脑勺,低声的安慰着。
“我回来了,我会把徽徽带回来。”
找到依靠的岁梦,像是找到了归属,心里的害怕和担心,这一刻,全部都释放出来了。
抱着阿飞的手臂,放声大哭起来。
“都怪我,我不应该把徽徽一个人放在卧室,我应该陪着她,是我弄丢了孩子!”
一个母亲,连自已的孩子都保护不了。
岁梦觉得自已失败极了。
陆淮川在过来的路上已经派人去找徽徽的踪迹了。
能带走孩子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
海湾别墅的摄像头,只是拍摄到了一个男人的背影。
其他的,全部都抹掉了监控。
是被恶意抹掉了。
那个男人,唯独留下了一个背影。
陆淮川觉得,这是男人故意为之。
是为什么?
难道是为了挑衅吗?
“厌,是娄琨吗?”
娄厌冷着张脸,紧绷着下颚线,眼底都是暗沉。
徽徽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见了。
所有人都会把矛头指向娄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