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念一想,歹念心起。
她一下午都很乖,言语没有再刺激纪濯。
只是变得有些粘人。
去哪都要纪濯抱着。
他的怀抱是她温暖的港湾。
她皮肤隔着两层不算厚的布料,若有若无地蹭着他濒临边缘的意志。
在感受到他欲念横起时,含着泪珠指责他昨晚的恶行。
她略带鼻音的嗓音说自己浑身疼痛,哪里都不舒服,下床走路腿都酸。
如此反复两次,明念玩的不亦乐乎。
晚餐送达。
她见到吃的两眼放光,从纪濯怀中脱离。
纪濯拦腰桎梏住她。
明念:“????”
“你腿不疼了?”身后,纪濯幽幽然开口。
“我饿。”明念言简意赅讲出需求。
“我也饿。”纪濯笑得浪荡又轻狂,“你撩拨我那么久,我早就饿了。”
一件粉色丝绸吊带睡裙,皮肤比布料更丝滑,在纪濯掌心揉捏。
衣服由他为她穿上,也该由他脱下。
“我错了。”明念态度极好,也不挣扎,大概是知道挣扎不太雅观更没有,她在他怀里转身,双臂环上他的腰,委屈巴巴道:“可我真的不想来了。”
明念最后拿出秘密武器,给他一击,“有点肿了,真的疼。”
接着,明念眼前一黑,饱满细腻的唇被他含住。
明念不敢回应他,跪坐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他紧密贴合她的双唇,吻的愈发用力,尽情占有她的甜美。
似要将她一口吞噬,又似在发泄难以疏解的欲-望。
“唔……”明念呼吸都被他掠夺,衣服发出簌簌声响,空气都变得燥热。
她承受不住他霸道的吻,栽倒在沙发。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纪濯在明念快要晕倒时放开她。
看她眼神迷离,双颊羞红一片,胸口起伏着,大口呼吸空气。
手指轻轻在她唇瓣轻柔慢辗,勾起她嘴角流出的银丝,笑着问她,“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明念觉着羞-耻,不想回答他。
“这是唾液。”纪濯指尖划过她的下巴,顺着颤抖的脖颈往下,直到幽林深处。
他故意音调拖得很长,戏谑道:“可以消肿,我帮你?”
说完,不等她回答,埋入她双腿之间。他如愿听到,绵长难耐的呻-吟。
用餐时,明念什么小心机都不敢耍了,老老实实安静吃饭。
她想起最后弓腰痉-挛时,纪濯问她:“爽吗?”
而处于云端的她,说出最真实的想法,“爽。”
一想到事后纪濯的笑声,她就生气。
纪濯倒是无所谓,像是未察觉她的懊恼,吃完饭问她看电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