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他们站在他的房间门口,他赫然停下脚步,问出这个问题。
她一愣:“我什么?”
“徐英姿,你记得那个,那你是不是都想起来了?那你还记得你的生日吗?你真正的生日。”
欸,怎么问她这个问题?
什么是真正的生日?
她低头去掏身份证,耳边却响起关门的声音——
他的房门已经当着她的面摔上了。
英姿愣了许久。
好凶啊。
她死活想不明白。
他在生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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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从新加坡回国。
第一件事是去看妈妈。
她最近好了很多,甚至趁她不在国内、去工作室恢复工作。
英姿这才知道,妈妈以前和几个朋友一起开了家比较简陋的舞蹈工作室,租的场地。
她以前在那里做老师上课,生病后就去得很少了,所以英姿一直不知道。
妈妈说那家工作室越做越大,那几个朋友想拉她入伙。
英姿觉得她身体不好,比较反对。
妈妈却想让她加入,英姿讶然:“我?我都大半年没跳过舞了。”
妈妈早就看她现在这个生活助理工作不爽了:“这连个正经工作都不算,你赶紧辞掉,慢慢把舞蹈捡回来。”
英姿没答应。
她还能,把跳舞捡回来吗……
她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发呆,却接到了惠惠的电话。
好久没联系了,不知道她最近修养得怎么样。
没想到一接起来,又是惠惠的求救电话。
英姿对她的求救电话已经有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