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曜安抚地再度亲上他的唇,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嘴角,明明嘴上这么温柔,另一个地方的动作却截然相反。
钟郁只能双手环住时曜的脖子,无助地任由对方摆布,眼眶渐渐嫣红。
房间的大门还开着,尽管院子早就落上了锁,但看着漫天飘扬的雪花,钟郁还是觉得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这种感觉在时曜低头含住后达到了顶峰。
他只能将呼之欲出的呜。咽声压了下去,但还是不可避免的泄漏一点。
钟郁全身泛起潮。红,止不住脱力地望着时曜,时曜微微舔唇,凑到他耳边轻声问:
“你还可以吗?”
钟郁从中听出了一点危险,他想逃:“不行,蛋糕、蛋糕要冷了……”
“没事。”时曜将他整个人抱起。
“蛋糕本来就是冷的。”
……
第二天钟郁醒来已经是下午。
时曜早就起来了。
钟郁拖着有些酸。胀的腿下床,心里将时曜又骂了一通,但怎么也不敢再去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情。
他胡乱套上件外套出门,时曜正在门口修理剩下的玻璃窗,因为钟郁还在睡着,他没有发出什么动静,用精神力将钉子一颗颗按了进去。
此时由于精神力消耗过大,他的额上冒出一些细汗。
见钟郁醒了,时曜放下手上的东西进去,转身将钟郁拦腰抱回房间又放在了床上。
接触到床的一刹那,那些回忆就忍不住翻涌上来。
钟郁扯过被子往后一缩,眼神警惕着望着时曜。
“想什么呢。”时曜有些无奈。
他将钟郁的衣服拿了出来,替他一件件穿上:“穿好,外边冷。等会儿可能还有人来。”
钟郁一怔,才反应过来自己想岔了。
他不由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气时曜不说清楚,咬牙切齿着反问:“你怎么不早说。”
说着,他狠狠瞪了时曜一眼,见时曜居然还在笑,又瞪了一眼。
“好好好,是我的错。”时曜立即认错。
钟郁稍扳回一程,觉得没有那么丢脸了,又想到时曜刚才说的话,问:
“是谁要来啊。”
他和时曜认识这么久,也没听说时曜有什么家人或朋友。?
时曜脸上的笑意淡下去一些,他没有立即回答,像在思考要怎么回答。
钟郁从气氛中感到这件事情有些严肃,也没有再追问。
时曜顿了顿之后开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话未落完,院子里响起越来越近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