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鼻尖也泛起淡淡的红,好像有小水珠从眼角流出。
一副很难受失落的样子。
这又是怎么了?
白澈疑惑。
李正弦却忽道,“师尊,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吗?”
白澈被他问得心里一紧,试图解释,“正弦,为师不是不愿意和你待在一起”
“可是师尊和年葵相处时就十分温柔,我从来没看到过师尊对谁那么温柔过。”
他的泪珠哗啦啦地流。
眼睛也完全红了,看上去可怜得不行,“现在师尊难道都不想看到我了吗,难道我就这么让人讨厌吗?”
白澈看着他一副伤心到不行的样子,心里有些虚,难道自己对年葵的温柔就那么明显吗?
只是李正弦确实和年葵比不了啊!
他徒弟这副样子好像显得自己是个什么铁石心肠的负心汉一样,真是!
哎。
哎。
哎。
白澈心里叹了数口气,朝李正弦游过去。
他的声音柔和了下来,低头安慰着眼前哭得厉害的人,“别哭了,正弦,为师并没有偏心,在为师心中,你与年葵是一样的。”
“你若实在想在这屋内休息,那在此处待着也可。”
“只是,日后确实要培养自己的胆量。”
闻言,李正弦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睛贴近白澈,声音还带着些呜咽,“嗯嗯师尊你放心吧,我以后一定大胆些。”
他又抬头问道,“只是师尊,你真的觉得我和年葵是一样的吗?”
白澈无语。
当然不一样啊!
年葵长得漂亮,又天真无邪又乖巧可爱,还是只鲛,就算你是我徒弟你也和年葵比不了啊!
但是白澈却道,“当然,你可是为师唯一的徒弟,在为师心中,你也是和亲人一样重要的存在。”
听了这话,李正弦堪堪止住了哭,他哑道,“那师尊,你可不可以也像对年葵那样对我。”
他急忙补充道,“我知道师尊已经对我很好了,可是我自幼无亲,确实很渴望师尊对年葵那样的温柔。”
他巴巴地看着白澈,热气混着海水游到白澈胸膛,“师尊,可以吗?”
白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张期盼的脸,扯了扯嘴角,嘴边终于挤出一抹笑,“嗯,可以。”
可以个屁!
大婚
李正弦莞尔一笑,眼眶的红色逐渐褪去,听到师尊愿意对自己温柔些,不管是真是假,他心里的雀跃都忍不住升起。
况且他的难过本就是半真半假,主要自己不哭,师尊肯定不会答应让自己留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