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煤球泪汪汪地冲了进来,委屈巴啦的在秋负雪被子上挠来挠去。
“小煤球,怎么哭了?”
他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小煤球哭。
九方苍泽抱着双臂,睨了太初一眼,“这家伙给欺负哭的!他非要小煤球跟仙鹿比跳高,小煤球那体重哪能跳起来?还被好一通笑话。”
小煤球最不喜欢别人笑话他胖了,也难怪给气哭了。
太初自知理亏,缩了缩脖子,“它太可爱了嘛……”
秋负雪叹了口气,脑子嗡嗡的,但也只能拉偏架,摸了摸狼脑袋,“小煤球,上神也不是故意的,别生气了。”
鸡飞狗跳凑合了几日,九方苍泽心里一直惦记着事,见秋负雪不提,便在某晚完事之后蹭着人主动询问,“阿雪,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秋负雪装傻充愣,笑道:“什么?”
九方苍泽在那两片诱人的薄唇上轻啄几下,声音闷闷道:“……成亲。”
明明当初说好了,迎太初回来就是为了成亲。
秋负雪舔了舔唇瓣,笑而不语望着他,却换来了对方在他锁骨上啃了一口。
“嘶——!跟狗似的。”
九方苍泽就知道他没忘,于是带着薄茧的手伸了进去,威胁的撩拨,“——阿雪。”
秋负雪受不住了,连忙告饶,双臂讨好似的攀上了脖颈,又在他的唇上亲了亲,“就知道你性子急,我派人寻了一批好料子,婚服明日大概就能制成了,等送来了你穿给我看看。”
九方苍泽听闻一愣,表情有些不太对。
“怎么了?”秋负雪担心道。
只见对方没忍住笑了出来,语气还有些无奈,“阿雪,我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
秋负雪越听越不对劲,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九方苍泽继续道:“我让魔界那边也做了两件婚服。”
到底穿哪件,这就成了一个问题。
但是得知了对方心里一直想着自己,这便已经足够了。
九方苍泽意犹未尽,将秋负雪按着来回反复折腾了许久,秋负雪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迷迷糊糊的,就答应了他神识相交。
让旁人侵入自己的神识,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但如果那人是自己的挚爱,这就带来了别样的感觉。
很爽,但也很累。
那晚过后,秋负雪就给九方苍泽立了规矩,在成亲之前,不可再尝试融入神识。
九方苍泽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大婚这一天。
秋负雪身披火红的婚服出现在他面前,衬的那素来清冷的脸庞竟有些妩媚动人。
他们拜过天地,九方苍泽第一次心服口服跪在太初面前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