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没了,现在他给陈砚打电话也会收到那句惯性的“有事说事没事挂了”。
打电话他不喜欢。
发短信他也不喜欢。
总来见他他更不喜欢。
“为什么一定要联系到我?”陈砚反问。
湛柯轻声说:“我想你。”
陈砚蹙眉,“这是你的事。”
湛柯:“我总想见你。”
陈砚:“我结……”
湛柯:“我知道你结婚了,陈砚你可不可以不要一遍一遍的提醒我……”
他有些激动,他以为自己听多了会免疫,其实并不是。
每一次听到陈砚说“我结婚了”四个字时,他都会一次次的回到那个烧灼一般的感觉里,煎熬的让他崩溃。
陈砚轻笑了一声,“你有病吧。”
湛柯不吭声了。
陈砚继续说:“你说你想我,你想见我,可你让我这个有妇之夫怎么满足你?陪你睡吗?”
湛柯哽住了。
他想摇头,说没有。
但动作又顿住了,他在心里反问自己:没有吗?
他想的是能时时刻刻见到陈砚,但同时他对陈砚的确会把持不住。
所以真的没有吗?
只是他还不敢想罢了。
见他不说话,陈砚笑道:“这你跟我说没用,要不你找我老婆商量一下?”
湛柯:“什么?”
陈砚冲他挑眉,“你都铁了心要绿她了,不得跟她打个招呼?万一她以后知道了跟我闹离婚怎么办,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同性恋了。”
“还会知道你是。”
“不仅同性恋,你还是小三。”
“你猜他们会怎么议论你?”
陈砚抬眼和他对视,对他眼中的哀痛视若罔闻,“学历算什么,社会地位又算什么,你只会被当过街老鼠。”
“代价有点大,我这个当了二十多年同性恋的人觉得无所谓。”
“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