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二狗故作羞涩:“你要给狗爹做等身抱枕吗?这多不好意思,我要小公狗,狗爹爱搞基。”
白未曦:“……”
白未曦:“我要扎游溯小人,顺带也扎你小狗?”
王二狗:“……”
行,我闭嘴。
有车邻邻
白未曦与游溯是隔着屏风见面的——因为不隔着屏风,游溯可能就要看到白未曦哈欠连天、一副没睡醒的肾虚样了。
白未曦强忍着困意说:“殿下来的好早。”
游溯不以为忤:“昨日先生说孤来得太晚了,因此孤今日便早些来,省得误了先生的事。”
行,你狠!
白未曦心里磨牙,嘴上却道:“殿下今日前来,可是愿意听白某的孔孟之言了?”
游溯摇头:“孤不想听这些,但是孤知道,先生必有其他的话教孤,请先生赐教。”
说罢,他向白未曦施礼。白未曦回礼:“教。”
白未曦道:“殿下可能听过一句话?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
“未曾,这句话确实是第一次听说。”游溯问,“先生今日,是要为孤讲史吗?”
“不知何以兴,如何兴?不知何以亡,如何传而万世?”白未曦问,“敢问殿下商何以亡?”
游溯沉思一会儿,才回答道:“纣王无道,穷兵黩武,致使过度空虚,被周趁虚而入。”
白未曦又问:“周何以兴?”
游溯:“武王伐纣以征天下,周公制礼以安天下。”
白未曦:“那周何以亡?”
游溯:“诸侯兴焉,天子愚钝,故周亡。”
白未曦:“秦何以兴?”
游溯:“六代明君不忘东出,故有秦国一统。”
白未曦:“既始皇明君,秦何以亡?”
游溯:“以一人之心度千万人之心,徭役不停赋税不止,焉有不亡之理?”
白未曦:“晋又何以兴?”
游溯:“高祖轻徭薄赋,故晋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