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日守着一亩三分地,没了定期的蛊毒发作,以及顾煜桉的打扰,慕苡晴也乐在其中,她每天不是逗鱼,就是种种花,看看书,学习刺绣,跳跳舞……想尽办法打发时间,也许换做其他人许是疯了,对于喜静的慕苡晴来说,只要不被顾煜桉打扰,无论什么地方,干什么都可以。三年了,嫁入王府三年多了,虽然顾煜桉除了会强迫她做些不愿意的事情之外一直对她很好,时令小蔬,瓜果甜品,包括最新的衣服,首饰胭脂水粉……恨不得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把世间最好的都给她,可对于慕苡晴来说只求顾煜桉离她越远越好。这么多年来顾煜桉什么都没瞒着她,唯独瞒着她的就是:每次顾煜桉给她施针其实就是在治她的蛊毒。王府外都流传他们夫妻和睦,琴瑟和谐,很多人对这个深居简出的王妃很好奇,但每次都被顾煜桉各种理由搪塞回去,久了之后大家也就放弃了见王妃的想法。只道王爷盛宠王妃,想要金屋藏娇,见不到也是情理之中。可顾煜桉心里清楚他们之间隔着一堵墙,一堵他怎么也越不过去的高墙。他每天除了早朝和一些必要的大事之外,就会一直坐在靠近鹿鸣轩院墙外的凉亭喝闷酒,隔着院墙望着她自娱自乐的模样,他懊悔自己为何不敢上前,像寻常百姓家的夫妻一样同她琴瑟和鸣,相敬如宾。有时候他回府看见路边别人一家几口和睦的牵手去逛街的时候,顾煜桉都会忍不住轻叹一口气。整整五年了,窈姬每逢看顾煜桉这般模样就妒忌的要发疯,凭什么自己跟他十几年的情谊却不如一个让他可望不可即守了五年的人。她恨她,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凭什么她什么都没做却能让他牵肠挂肚?恨她凭什么让他如此肝肠寸断?凭什么……,她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旺盛。顾煜桉负手站在凉亭里,望着正在逗弄小狗的慕苡晴,“唉……一条小狗都能让她开心,可为何对本王却如此抗拒?”顾煜桉望着她露出的他没见过的开心笑容心中一阵酸涩。“唉……本王究竟该拿你怎么办?”“爷……”窈姬有些心疼的开口。“让你们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他眯起眸子,冷漠的问道,周身散发着骇人的寒气,与刚刚的柔情截然相反,仿佛刚刚是另一个人。“朝中大员已大部分归属于王爷您了,剩下的几个老顽固……”窈姬恭敬的如实汇报。“这种事情还需要本王教你怎么做?”顾煜桉脸色一沉,瞥了窈姬一眼“还不快滚?”“窈姬,你先退下。”楚岩见顾煜桉脸色不好,立马打圆场,对窈姬使眼色。“是”窈姬敛眸垂首退下。“王爷,今天已是你第十五次叹气了。”楚岩立马将酒倒入杯中恭敬的递给顾煜桉。“你说,为何世间所有人都知道本王心悦她,唯独她不知道”顾煜桉遥望着鹿鸣轩,仰头饮下楚岩倒的酒,总觉不尽兴拿过酒壶,往嘴里倒,辛辣的酒味充盈口腔,只觉苦涩。“也许是王爷你方法用错了,王妃才感觉不到。”“本王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感受到本王的爱意”顾煜桉握紧酒壶,眼神中满是难过。“要不带王妃出去散散心?这五年了,王爷您可好久没带王妃出去了。”“本王想带她去看花灯,但是她似乎不:()晴时踏雪覆白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