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连话都不肯同她说,这岂不是看不起人。
纪缘闻言,想想也是,这样对她,确实不好;也只得说:“你我可不是一路人,要叙旧,得改日了;我今天确事有事。”
纪缘其实倒没啥事;而今法力已经修满了整整五百年:剩下主要还是看书学习知识和每天招例修炼先天神铜。
此外,就打算回去藏经阁思索思索,怎么找一些适合打劫的目标。
“你当初不是答应我爷爷;要照顾我的嘛?现在又不理我!”殷瑶儿撇嘴。
“在道院,我没照顾你?”
“我呸!!!”殷瑶儿跳脚吐槽。
“你还好意思说;你那会趁我法力低微,不会法术,动不动就打我,还什么照顾我,我呸!!”
现在僻静无人,她也回复几分秉性,不装着淑女模样。
“而且我根本就不惹祸,我乖的很,你呢?你天天惹祸,不是跟这个打架,就是跟那个斗法!要不是灵鹤真人对你好,你得把道院都给他掀了…”
纪缘晒然:“那可怪不得我,都是别人先惹我。”
“呵!你这家伙,就是丧门星转劫,走到哪儿哪儿的高人就犯头昏,想来触你眉头,是吧?”殷瑶儿挑眉反驳。
该说不说;在道院,人家小煞星还真没惹祸。
当然,纪缘认为都是自己的功劳;要不是自己管的严,这小煞星当时性子能把道院掀过来再掀过去。
但纪缘懒得反驳,也懒得斗嘴。
摇头说:“有什么事,赶快说吧。”
殷家曾为纪缘准备了一粒血灵脂,现在还在宝囊之中放着。
殷太尉虽然当时以势压人;但也确实有所为有所不为,纪缘打了很多次瑶儿,那老头儿也不说什么。
如果殷瑶儿遇上什么麻烦;对纪缘而言,可以顺手为之的事,纪缘也不介意帮她。
“把你那个能招风唤雨的法儿,教给我吧,怎么样??”殷瑶儿捧着脸,凑到纪缘面前,两眼放光。
这么多年过去,她可还始终惦记着那神通。
“我自己都不会,怎么能教人?这个你还是别想了。”纪缘语气很果断。
以前会敷衍说那是招云祈雨术。
但殷瑶儿显然清楚他的根底。
只是不知道,清楚了多少。
但神通这种东西,别说无缘无故,不可能教。
就是教,殷瑶儿也未必学得会。
一门强大的秘术;尚得特殊体质才能学。
一门高深法术,尚得有一定道行才能参悟。
何况作为万法根源的大神通了。
没法教也是真的。
毫不客气说;纪缘自己现在还在似懂非懂状态。
他十分清楚,自己能感悟神通;并不是自己有多么聪明,多么有悟性,多么有气运。
根本在于那些神话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