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啪‐‐!
&ldo;唔!呜
沈瑶叫着往这边冲,&ldo;你们干什么?!我说了不准,听见了吗?!
可惜没有人理会她,向嬤嬤打完被拖下去了之后,接着又被押上来了一行人。
那是沈瑶和沈琛贴身伺候的婢女和小廝。
涂清予看着他们淡淡开口,&ldo;大姑娘和大公子的床铺上昨日也发现了毒物,大姑娘还因此发了高热,想来一定是你们这些贴身伺候的人不尽责了。
她端起茶,呷了一口,&ldo;好好儿一个侯府,竟然能进那些毒物,还让主子受了惊,我如今罚你们,可有异议?
一行人早被沈辽敲打过了,连忙磕头,&ldo;任凭夫人责罚,奴才们不敢有异议。
&ldo;那就好,念在第一次,我也不多罚你们,还是一人十个板子,再罚三个月的月例。
沈瑶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事情。
她愤怒地瞪着涂清予,&ldo;那是我的奴才,你如何敢罚他们!
涂清予没有理会她,只让人拦着,自己在一旁翻着手里的帐本。
很快院子里就又出现了噼里啪啦的板子声。
她没有让人一起打,而是一个一个打。
一共十几个人,足足打了一刻钟才算完事儿。
等人都打完了,底下站着的人有几个都在发抖。
涂清予让被打完就在旁边跪着,余光一扫沈瑶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怨恨和屈辱。
她完全不受影响,接着开口问:&ldo;哪个是库房的管事?
其中三个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站了出来。
&ldo;回夫人,我们几个,都是库房的管事。
涂清予将一本帐本往他们面前一丟,&ldo;去年三月份,今年二月份、五月份、这个月均有一笔两千到三千两的帐对不上,不知三位管事能否解释一下?
三个人齐齐跪下,&ldo;夫人明鑑,这帐本一式三份,每年都是要交给主子们过目的,怎么可能存在对不上的情况?
&ldo;夫人的意思是我等贪墨了?我们几代人都在沈家,为沈家兢兢业业的做活儿,夫人如今空口白牙就想说我们贪墨了吗?
涂清予好笑着朝他们抬抬下巴,&ldo;是不是污衊,你们先看了再说吧。
几人捡起帐本,只见有出入的地方,全都被朱色圈了出来。
几人越翻脸色越白,翻到最后,额头上的汗已经密密麻麻汗了。
帐本里圈出来的,可不止三个地方,涂清予说的那三个时间,全都是因为数目实在太大了。
其余时候,十两、五十两、一百两的她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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