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乐得给她这个脸。
他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在这东宫,不要站错了队。
与涂清予交好,就是可以得到许多好处。
哪怕没有宠爱,也会是別的。
反正只要他宠着清予,她们对清予的嫉妒就不会少。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让她们都憋着,哪怕心里呕的要死,面上还是不敢与清予为难。
至於背地里下黑手,他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今日过后,他便将身边的暗卫调一半过来。
他就不信了,在这东宫,他还护不了一个女人!
&ldo;起来吧,赐座。
&ldo;谢殿下。
陆承徽这才被丫鬟扶起来,坐在了椅子上。
&ldo;听清楚了吗?要怪就去怪沈氏攛掇了你们。
等她坐稳后,太子才看向李识,&ldo;怎么?还要孤吩咐第二遍?
他这话一出,太子妃的脸更白了。
显然,她也被迁怒了。
往常,殿下从不会在外人面前下她的面子的。
李识得令,然后拍拍手,很快便有嬤嬤端着一块两指宽,约一尺长的薄薄地檀木板子进来。
&ldo;一个一个来。
姜靖川看着其中一个人道:&ldo;方才在里面附和了王承徽的人,多加五下。
反正如今清予没有醒过来,他有的是时间。
一个一个来不可谓不诛心,最后一个,岂不是嚇都要被嚇死。
嬤嬤拿着板子,从跪在最前面的人开始。
她站在谁面前,就会有太监上前按住谁的手。
然后嬤嬤抬手,
&ldo;啪、啪‐‐!
&ldo;啪
唔
薄薄的板子一下一下打在人的嘴唇上,很快,那张嘴就不能看了。
等打完二十,整个唇周都是肿的。
有的人甚至嘴角渗了血出来。
等所有人都罚完,姜靖川大手一挥,&ldo;都滚回自己的住处,下次跟着裹乱之前,想想今日的痛。
太子妃也起身行礼,&ldo;殿下,妾身也先行告退了。
&ldo;回去吧。
姜靖川淡淡地扫了她一眼,&ldo;既身子不舒服,便好好休息。
&ldo;诺。
等人都走完了,姜靖川才进去看了涂清予。
&ldo;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