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止,越止……你可不要有事……你到底怎么了……你在哪儿……早知道就不该告诉你……你这个外人,就不该插手的……”
“你要是出事的话我才不会自责……都告诉你了我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嘛……我就是……没那么善良……我也不会记得你……”
泪水在黑夜中滴落,比深秋夜里的露水还冷。
星河流转,不知过了多久,车里沉沉睡去的叶池突然惊醒,昨夜仿佛一场噩梦。
他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当迷迷糊糊睁开眼时,眼前的景象吓了他一大跳。
只见那垃圾被她翻了个底朝天,此时她正坐在垃圾堆旁边,呆呆愣愣,手里握着一部黑色的手机。
太阳尚未升起,深秋的清晨寒气刺骨,连鸟叫都显得有气无力。
他目瞪口呆地靠近她,目光落在那部手机上——一部平平无奇的手机,屏幕还被其它东西压碎了——真不知道那该死的手机上辈子是立了何等大功,这辈子居然能让大小姐为它夜翻垃圾堆!
时月嘴唇发紫,看起来一夜未眠,状态差得不得了。
叶池连忙将外套裹在她身上,把手握在她手上——果然,冰凉得吓人!
回到车上,他连忙将空调温度调得比刚刚低一些,以免由极寒转热她的身体受不了。
时月失魂落魄地看着手机越止的手机——怪不得无人接听。只有手机,却不见人。
也许他只是弄丢了手机。
她祈祷最好如此。
惨遭囚禁
时月没有回家,她这副样子也不能回去,而是让叶池订了一家酒店,随便买了一身换洗的衣服,待洗漱整理完毕后才回去。
昨夜折腾了一整晚,她实在又累又困。
叶池把她送到家,她叮嘱叶池,请他为昨晚的事保密,尤其不能与父亲说起,怕他担心。
一进门,王妈就着急忙慌地跑过来,说是时序先生与老爷子吵了一架,一直说老爷子要伤害他的朋友,于是从昨天晚上就闹到今天早晨,父子俩对峙起来谁也不放过谁,可怕得很!
昨晚的话……那就对了,没想到时序竟然去了公司,还听到这种话。
以他的性子,必然不会藏着掖着,从长计议,不过他心里的父亲一直是和蔼可亲的形象,事发突然,他大为震惊也是真的,所以才不顾后果地当面质问他爸去。
时月揉了揉太阳穴,本来就糟心着呢,想着休息一会儿便做该做的。
现在可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她无奈叹气道:“不用担心,我去看看。”
一进入一楼客厅,只见时正气势汹汹地从楼上下来,眉头紧锁,嘴里止不住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