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林若汀,我好疼。”林若汀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只是轻抚他的背,满脸愧疚,“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江初松开她,仰头扯了扯嘴角,“不是让你自责,是让你多心疼一下我。”“嗯?”林若汀怔怔看着他。旁边的大爷忍不住笑,“姑娘,你男朋友这是跟你撒娇呢。”闻言,林若汀忙解释,“他不是”她还没说完,就感觉江初捏了一下她的腰,并且眼神警告她。林若汀只得闭嘴。反正对面的大爷也不认识他们。大爷自来熟跟他们闲聊起来,“小兄弟,你这是怎么伤的?”江初虽然头昏昏沉沉,但还是强撑着精神,“救我女朋友伤的。”“哟,”大爷感叹,看向林若汀,“姑娘,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你这可得好好照顾他,烧伤可不是一般的痛。”“就是,”江初跟着附和,“痛彻心扉。”“姑娘,你男朋友为了你伤成这样,你不嫁给他,这说不过去。”有了大爷的助攻,江初胸腔里发出带笑的气息声,拉着她的手,“听到没?”林若汀暗自无语,冷眼瞪他一下。江初搂着她,靠在她怀里,“林若汀,你可得照顾好我。”林若汀感觉他全身发烫,“你还是躺着休息一下吧。”江初瞅了一眼洗的发白的床单,明明心里是拒绝的,还是乖乖听话。护士重新回来打针,江初只是躺了一会儿,很快睡着。林若汀看了眼手机,不知他有没有吃晚饭,又不忍心叫醒他,刚准备下楼去给他买点东西。桌子上的手机闪着光,是他的电话。林若汀拿起看到来电显示,糟老头。她微微挑眉,这是谁?犹豫片刻,林若汀还是替他接了电话。“喂,您好。”“你是哪位?”对方的声音听起来上了年纪,语气低沉透着股冷调,虽然没见面,但也感觉对方是个很严肃的人。林若汀迟疑一秒,拿着手机,轻轻走出去,“您好,我是江初的朋友,他现在在医院,不方便接您的电话,稍后他醒了,我会转告给他。”“哪家医院?”林若汀如实回答:“第一人民医院。”对方没再说什么,直接挂断。林若汀看了眼手机,难道这就是江初的爷爷?须臾,她重新回到病房,将手机放回桌上,又开门出去买吃的。等到她再次回来,门口站着两个衣着光鲜的男人,正和医生在说什么。“这位就是送江先生来医院的女士。”医生见到她回来,立即说。西装笔挺的男人,看向林若汀,“谢谢你,同学,接下来不用你了,我们会给小少爷转院。”林若汀这才知道,他们是江家派来的人。林若汀犹豫片刻,然后说:“好的,我进去拿个包。”男人微微侧身让开。林若汀推开门,见江初还在睡。她脚步轻而缓走到病床前,拿起椅子上的包,准备走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他一眼。冷白灯光下的他,更显虚弱的苍白。他原本就是天之骄子,如果没有遇到她,他也不会受这份灼烧之苦。不知为何,这一刻,感觉他距离自己好遥远。仿佛有道跨不过去的鸿沟。她在心里对他说:江初,再见。-那天不告而别,让林若汀意外的是,江初竟没有来找她。转眼又到了周一。林若汀正犹豫要不要去,总感觉璀璨天城那边发生了什么。果然,在她下课的时候就接到了个陌生电话。“林小姐,我们家小姐的补习班已经另外聘请了家教老师,感谢你之前的服务,费用我已经打到你的个人账户,请注意查收。”对方的声音显得很官方。就好像是某个播音主持在念稿子。林若汀没问缘由,只是淡淡说:“好的,谢谢。”京市那场大雪后,放晴好久,这会儿天空又陷入浓郁中化不开。林若汀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宿舍,洗澡,上床看书。毛晓静和清大的同学看电影,赶着门禁点回来。她一进门就说:“你们知道吗?听说江初休学了。”“啊?”徐文怡对着电脑,闻言回头,“为什么?”毛晓静摇头,“不知道,我听我清大的同学说的。”她望向躺在床上看书的林若汀,见她也有点意外,“汀汀,你不知道吗?”林若汀放下书,看她摇头:“不知道。”睡在对面床的陈一青看向这边,“诶,汀汀,好像他这个星期也没来找你。”徐文怡放下鼠标,反过来坐,“好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江初好像突然在她的生活里消失。起初她还会时而想起他,可忙碌的学习与工作,让她越来越淡忘。,!只是看到镜子里脖子上的项链,才会记得有个人曾经那么热烈地:()因她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