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扬说要刻“吾妻缪可卿”,被缪可卿踹。
金霖说要刻“金屋藏娇”,被叶震辛黑了手机后翻出果照供大家欣赏。
李大秃说要刻“求基友”,被上菜的男服务生要去了手机号码。
一群人闹闹哄哄地喝了几轮后,江彬压低声音问边收木牌订金边记账的梅帆道:“舒医生怎么没来?”
刘建深也好奇地看过来,梅帆瞥了眼已经喝趴下了的蒋毅荣。
“他出国了。”
“出国?旅游?”江彬很有些意外。
张邈摇头:
“去找人。”
终于还是离开了,何鉴透过摩天轮的玻璃窗,望着异国阴郁的天叹了口气。
那日大礼堂里的告别,想起来便眼眶湿润。
究竟还要多久,才能忘记这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摩天轮载着寥寥无几的游客,一圈又一圈地原地打转,就像这绕不出去的心结。
之前他也坐在这里想着江彬,他回忆着那些折磨他的回忆,再用重逢来鼓励自己,可如今,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他觉得前所未有的迷茫,不知还能追求什么。
慢慢靠近地面的时候,扭过头叹了口气,却忽地发现站台边上坐着个人,正冲他微笑。
何鉴一愣,在自己所在的车厢落地后走下来,那人也站起来走向他。
“舒医生……”愣了许久后,何鉴才唤一声。
“我们的咨访关系已经结束了。”舒禾解下自己的围巾,围在何鉴空荡荡的颈项上:“我申请了这里一家诊所的任职,半年后过来。”
何鉴呆呆看着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舒禾仰头看了看那还在不断旋转的摩天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