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能错过吗?那必不可能!为难的摸摸下巴:“好吧。”江榛嘴角抽了抽:“你还挺勉强。酒店订了吗?没订我现在订。”“订了订了!”封宿弛让公冶准备这么充足的东西现在终于能派上用场,他迫不及待道,“保准让你满意,我们走!”江榛听他话说得信誓旦旦,但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很快,两人就按照公冶发的定位来到了一栋华丽的大楼。看着外表靓丽的样子,江榛觉得自己应该是直觉出现错误,挑了下眉:“可以啊,里面设施应该也不错吧?”“那必然的,都是我专门准备的。”封宿弛邀功似的扬起脖子。“别吹了,扶着我,你一个瘸子看着点路。”酒店内部装修和外面一样奢华,服务也是顶尖的,一进门,就有人推来了轮椅。可惜封宿弛死活不愿意坐。“太狼狈了,我不稀罕坐这玩意儿!”江榛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你不坐更狼狈!”一蹦一跳很好玩吗?封宿弛哼哼:“就不要坐!”坐了他还怎么光明正大搂着江榛肩膀?服务人员为难地看着江榛:“这……”江榛太阳穴突突跳:“算了算了,麻烦你们放回去吧,别管他,让他作。”服务人员只得把轮椅放回去,亦步亦趋跟在两人身后,生怕这位脑子不好的客人一不小心摔懵过去。等护送他们到顶楼,服务人员就不动了:“我们就不方便送你们进房间了,二位小心点,嗯……就是,毕竟有伤在身,那个啥也别太过分。”“哪个啥?”江榛刚刚正在跟封宿弛小声聊队里的八卦,都没听清。服务人员脸皮薄,死活不肯重复一边:“总之您二位注意点就好!”“好的谢谢。”江榛热出一身汗,只想赶紧把身上这活物卸下去,不再追问匆匆打开房门。结果门刚开一条缝,他就被里面的场景惊呆了。封宿弛看他表情不对,也寻着望去。“我们走错房间了?”江榛低头看了看手上门牌号:“没错。”封宿弛:“……”面前一地的鹅毛绒地板,还有零零碎碎的花瓣和蜡烛,中间一张被薄纱围起来的大床,抛开氛围来看,装修审美都很不错。封宿弛瞬间明白,公冶那个混账应该是会错意了。但这还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只有一张床哎……他抿下了唇,唾弃一番自己诡异的小开心,故作正经:“我回头骂公冶。先进去?”江榛浑身不舒服:“我去重新开一间。”封宿弛大惊,这还了得?他立马抽了口冷气:“腿疼!”江榛后槽牙一紧。不知道这人是真是假,以防万一还是把人搀扶进去。他闻着屋里的花香味,深吸一口气:“我去开窗户透透气。”这屋里到底为什么要把氛围搞这么暧昧啊?!地毯软得离奇,还自带地暖,光着身子在上面打滚都不会着凉,也不知道设计师把设置成这样的目的是什么,给人睡觉用吗?江榛打开窗帘,拽着窗户上的小把手拉了拉。结果没拉动。再一用力。还是拉不动。他纳闷了,仔细凑过去观察一番:“我操!这是个装饰?脑子有病吧谁在这种地方安个把手当装饰啊?”封宿弛不知道他在骂什么,但现在坐的这个椅子也硬邦邦怪怪的,就想着躺床上去:“回头出去投诉这家设计师!”江榛很赞同,找到正确开窗方式后就过去床头拿拖鞋。很巧,一步步挪过来的封宿弛也刚好走到床头。柜子就这么在两人面前暴露出真容。“……”一排排一盒盒崭新的小玩具,没有任何马赛克地冲击着他们视野。啪——江榛猛地把抽屉给合上,隐约明白了那窗户「装饰」把手和地板的作用。封宿弛手一抖,直接扯掉了床边一层薄纱。他们不约而同看过去——两根绳子正从天花板上吊下来,要散不散地扫着床垫。江榛大脑有点缺氧,颤颤巍巍指指窗户,指指抽屉,又指指床上的绳子:“你他妈……精心准备的?”说完还不解气,直接从后面往这人腰窝上一锤,直接把他锤倒在床上。封宿弛死也没想到自己说的「好玩的」落在公冶耳朵里会变成这样!他平躺仰视着江榛杀人的目光,脑子转的飞快,企图给自己形象找点补。半晌,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直起身翘起腿,用天花板上两根绳子把右腿绑上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像极医院躺病床上的骨折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