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映白都觉头疼,陈宇阳倒是一张脸十分平静,孙子似的伺候着他。
许映白头疼的同时不禁庆幸,家里那个顶多给他眼色看,不跟沈泓似的这么能折腾人。
“我说,乘风还没回来?”沈泓又问上了,乐意看他笑话,“你到底怎么得罪人家了?”
许映白放下书:“你管。”
自打惠州之行,沈泓在他跟前腰杆子硬的不行,闻言说:“我要不帮你啧。”
他故意不说完,给了许映白很多想象空间,果然,许映白看他一眼,说:“闹别扭呢。”
小房间的门轻响两声,陈宇阳推门进来,一杯燕麦拿铁一杯柠檬水放到二人跟前,接着许映白的话指正他:“谢乘风不会跟你闹别扭。”
说完他就要走,许映白拦下他问:“对了,乘风跟我说你们很早之前就认识了,怎么认识的?”
陈宇阳诧异地看过来,犹豫片刻反问:“他告诉你了?”
不知为何,许映白品出他这句话里不似表面这样简单,迟疑之间陈宇阳笑笑,笃定道:“看来他没有。”
这俩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许映白琢磨半天没明白,转而跟沈泓打了个眼神,示意他发挥神通。
沈泓不负所望,扯住他的手腕:“你跟我说说。”
陈宇阳无情抽手,让他多喝水少操心。
沈泓对许映白耸肩,意思是爱莫能助。
“他可能”陈宇阳沉吟几秒,忽而笑了笑,“他可能害怕你,嗯不是那种怕,大概是类似于学生对严师的那种,尊敬又畏惧。”
许映白被他说的云里雾里,点开手机翻了下这几天跟谢乘风的聊天记录,说话没有特别软,还是很酷,有时候就给一个字,要么就是一个表情包。
就这还叫怕?
愣神间,听到对面沈泓起身,许映白以为他要随陈宇阳下楼,刚抬头看过去,就见沈泓捏着陈宇阳的脸左右晃了晃,抬起下巴说要亲人家一口。
陈宇阳很是配合,二人无视他,唇跟唇实实在在地贴了一下。
等陈宇阳下楼离开,沈泓显摆:“羡慕吧?”
许映白叹口气,忽略他的话,问道:“晚上没安排吧?跟我一起去星回。”
“行!”沈泓一屁股坐他身边,“我还没听过乘风唱歌呢。”
许映白挑挑眉,意有所指:“不要光顾着听歌。”
沈泓奇奇怪怪地哦一声,脸上笑的阴险:“合着拿我当幌子呢,好在乘风撒脾气的时候替你说说好话?”
被他戳破许映白也不尴尬,气定神闲地往抱枕一搭,语气分外危险:“你大学那会儿总忙什么来着?我怎么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