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钰醉眼朦胧,抓住宴嘉鸣的衣领,含糊不清地说:“寒沉,他……他不要我了。”
其他几个人见状,识趣的坐远了一些,不参与这件事。
宴嘉鸣扶着他坐好,欲言又止,他知道祁钰对寒沉的感情,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祁钰你别乱想,只是出国读书而已,我们哪一个不是这样的,早晚的事。”
“他说,我只是依赖他,他说我不懂什么是喜欢……”祁钰的话断断续续,情绪崩溃的边缘。在酒吧的喧嚣中显得格外脆弱,像是随时会被风吹散的泡沫。
这下宴嘉鸣沉默了,他大概是搞清楚状况了,就是表白被拒,又被送出国,心里不痛快。
“好了,别想了,不懂就不懂呗,反正早晚都会懂。你不是要喝酒吗,今天陪你喝,给你送行,大不了我也陪你出国。”
“你说的对!等我回来,我一定要狠狠打他的脸。”
祁钰的笑声带着酒气,带着倔强,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他用力拍了拍宴嘉鸣的肩膀,仿佛在给自己打气。"我祁钰不是软弱的人,他寒沉不要我,是他的损失。我祁钰会让他后悔,让他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是个没长大的小孩。”
“对对对,你别拍了,要让你拍死了,喝酒。”宴嘉鸣无奈地笑着,接过服务生送来的酒,与祁钰碰杯,两人一饮而尽。
突然酒吧内传来喧闹声,惊动了周围的人,也波及到他们这边。
“哎,祁钰,你看,那好像是应鹏涛。”宴嘉鸣眼神透过人群,带着几分戏谑。
祁钰醉醺醺地抬头,视线模糊中,应鹏涛正压着一个服务生,往他脚上的皮鞋怼。身后还有一群手下,闹出的动静很大,但在场的都是冷眼旁观。
“应鹏涛?他怎么在这?”祁钰皱眉,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谁知道呢,估计是来寻欢作乐的。”宴嘉鸣嗤笑一声,对这种行为早已见怪不怪。
然而,祁钰却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向应鹏涛的方向。宴嘉鸣见状,连忙跟上。
“应鹏涛,你给我放开他!”祁钰大声喝道,引来周围人的侧目。
应鹏涛抬头看到祁钰,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又恢复了不屑。他用力踩着服务生的背,对着祁钰冷笑道:“哟,这不是侄子吗?怎么,上次没被打够,好了还敢来招惹我?”
他在赌
“你有什么好傲气的,你爹的人被寒沉解决了不少,我只是被打一顿,不亏。”祁钰站稳脚步,毫不示弱地回击。
应鹏涛被祁钰的话刺中痛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上次他爹损失不少,还把他臭骂了一顿,想起来就窝火。他猛地一脚踹开脚下的服务生,站起身朝祁钰走来,身后的小弟们也跟着起哄。